谢董,秦小姐非要来,我劝不住。】
【已经在路上了】
谢琮月眉头轻蹙。
来做什么?来克他,给他添麻烦吗?小姨在这,若是秦佳苒来了给她撞见,那还得了。
即是有一百个一千个正当理由拒绝见秦佳苒,不该见秦佳苒,可只要有一个理由做叛徒,那一千个一百个就成了可笑的废话。
人都来了,总不能把人赶走——
【她非要来,就让她在外面等着。】
谢琮月抿着唇,喉结滚动,高冷地打出这行字,没发觉易琼龄的余光正饶有兴趣地落在他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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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苒今日泪腺过于发达,温热的泪珠大颗大颗砸落,脸颊一片酣热潮红。
瑞叔贴心地把后座车窗降下,带着雨后泥土香气的晚风吹过来,秦佳苒舒服地皱起鼻子。
哭过了,她回神,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一通眼泪来的莫名其妙。为自己哭,还是为谢琮月哭,还是为摩纳哥的那场不欢而散而哭?
都好像没有道理。
到了目的地,chole告诉她老板还在忙,若是要见就得等一等,秦佳苒还处于眼泪后遗症,糊里糊涂点头,于是被安排在了餐厅角落的小包房里。侍应生很快就端来几道精致可口的点心,一壶荔枝红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