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里,慢悠悠地摇来摇去。
他吁了一口烟,“你说,我们那细路妹怎么这么厉害啊,连谢琮月都钩得到。听说她陪谢琮月去了摩纳哥?喂,你说他们上床没?”
秦佳彤不过是大晚上画画太无聊,找个人来陪她说话,可不是想听人来跟她说秦佳苒和谢琮月上床了。
秦言风话刚落,果然,她把刮刀狠狠一摔,“你是不是还嫌我不够烦?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滚开,她和谁上床你这么关心,你打电话问她去啊。”
“哈,随便说说罢了,生什么气。”秦言风笑她最近脾气真大。
不就是挨了老爷子的批评,停了信托和零花钱,又被迫每日上那劳什子礼仪课,在家关禁闭整整三天没出门了,除此之外还不是好吃好喝供着的秦家大小姐,做什么要动不动摔碗砸碟。
多难看。
秦佳彤唰地一下站起来,走过去把烟抢走,放在嘴里吸了一口,“我生什么气,你没睡到她,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你?”
秦言风听见她这话,先是一愣,而后倏然坐起来,“乱说什么!秦佳苒是我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