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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压在马下的则是跑不掉。
唯一一个没进沼泽,也没被马压着的家伙则是断了腿,正一边看着车队的方向,一边攥着个石头往后爬。
他的配枪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手里的匕首又没法威胁到几十米开外的人。
雷恩先是看了一眼那个跑进沼泽地的家伙,然后就对着后面那些犹犹豫豫的士兵喊到:“掉进沼泽地的那个傻逼就别管了,浪费时间。”
“来两个人,把这个被压着的家伙拖出来,马救不了了,给它个痛快。”
“汉默!带个会俄语的来!”
然后汉默就一路小跑的跑了过来:“上校,没有人会俄语啊。”
“什么意思?”
雷恩愣了一下:“我记得……”
汉默:“那是舒尔茨。”
“草!”
雷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道:“那就没人会俄语了?”
汉默有些复杂的看了眼雷恩,又看了眼不远处还在爬的皇国骑兵:“会说情话算不算?”
“你还是别说话了。”
雷恩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一枪给了那个断了腿的皇国骑兵一个痛快。
没人会说俄语的情况下,就算带着这些俘虏移动也没意义。
可他的这动作却是直接吓破了远处那两个皇国骑兵的胆子。
被马压着的的骑兵强忍着断腿之痛,硬是靠着肾上腺素的帮助在所有人面前又是深蹲又是蹦跳的,嘴里叽里呱啦说着他知道的所有帝国语单词来,活像个小丑。
然后布林克曼上去就给他来了一个透心凉。
但沼泽里的那个家伙他不知道啊!
虽然雷恩说要让他自生自灭,但还是有几个人——尤其是三排的排长,他就是忍不住要把那家伙从沼泽地里拖出来。
这主要还是因为他在上次的作战里没蹭到俘虏法尔兰第三集团军司令部的军官的战功。
偏偏他差一个俘虏就能拿到一枚一级铁十字。
雷恩知道他的心思,但汉默却是攥着一匹马脑袋上的红色眼镜走了过来。
“怎么不发光了?”
雷恩接过墨镜,透过镜片看了一眼,发现屁都没看到,黑的一塌糊涂:“戴这玩意连他妈的车灯都看不见啊!”
“所以只能让马用啊。”
汉默语气无奈:“但是听说贵族也能用,不过我还没见皇国的贵族用过这玩意。”
雷恩一歪腿,踢了下汉默的鞋子:“你他妈说的好像你见过皇国的贵族似的。”
汉默也是没话说:“那不就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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