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弟这么一分析,我才知道是这么个事儿。”
徐韶华闻言只道:
“望飞兄言重了,主考官也是人,人便有情有欲,此番不过是我侥幸见过县令大人,这才有此分析罢了,但若得定论,还需要看县令大人如何定夺。”
随后,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安望飞说着话,不觉得脸颊冰冷,徐韶华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淡了,这便停下告辞。
一夜好眠。
而另一边,于沉却是忙的连眼睛都不敢合,原本他与师爷二人同力合作,这近两百份考卷用上几个时辰也能有个结果。
可如今师爷被带了下去,于沉只能自己忙碌,一直等到深夜,他看考卷看的眼睛都木了。
所有县试题目皆是由巡抚至知府,再至县令一级一级批下来的,于沉拿到正场试题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
那些默经便不说了,一个比一个偏,但学子们答不上来,只能说他们学问不扎实。
可是那道经论才是真正的麻烦事儿!
于沉看到题目的时候,便有些不喜,等到后面仔细思索,这才将其定为孟子原句,这才开始破题解题。
只不过,这么一解,于沉知道只怕这一次考生中要有不少人折戟沉沙了。
如今一百九十二份考卷已经去了三分之二,于沉猛的发现这里面最符合,最扣题的竟然是那些万金油的吹捧之句。
可是,这些县试的考卷不但要张榜公布,等到年后,还是回收礼部留档的。
他若是将这样的文章呈报上去,只怕要吃挂落了。
于沉皱着眉,那点儿子困意也被愁的尽数消散,不多时,他终于看到了一份以孟子原句切入的经论。
其行文平实,虽然还有些许生涩之感,可是相较于其他无病呻吟,或是歌功颂德的文章相比,已经胜其远矣。
随后,于沉在上面画了一个圈。
有了这么一份考卷,于沉打起精神,带着挖宝的态度继续往下看去。
刘吏本来在一旁守着于沉,这会儿见油灯灯光暗下去,他连忙添了灯油,屋子一下子重又亮堂起来。
可即使屋子的灯光有了这么明显的改变,于沉依旧一无所觉般,捧着一张考卷,如饥似渴的读着。
“好!好!好!如此佳作,实在可贵!”
于沉看着那考卷中引用的昔年饥荒的史料,不由得抬袖拭了拭眼角,他也是从饥荒年过来,那文中所言的天下大同的盛景,也恰恰是于沉任职至今都目标,只可惜……他此生,只怕都力所不逮。
不多时,于沉整理好情绪,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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