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两条隧道之间来来回回的绕,左右就是两堵墙,哪来的风景?
贺西楼想去握她的手,又怕她反感,忍住了。
声音调整了一遍,低沉、平缓、有诚意,“还是那句话,我只要你。”
“知道你的顾虑,我不逼你,但给个机会,几个月或者半年,如果你依旧不能像以前一样动心,我认。”
“行不行?”
阮清月扫过他认真的脸,“我能不行吗。”
“能。”
这回他倒是不霸道,只是接了一句:“我不听。”
她靠回了椅背,想睡会儿。
刚刚听祁真Ailla被警方带走了,阮清月其实是有些好奇原因的,想了想没问。
倒是突然有那么点想去看看江昼那个孩。
缉毒警的很多故事阮清月都只在网上听闻,现实里从来没有见过,这是最近的一次。
那确实是一群可爱可敬的人,如果站在贺西楼的角度,替这样可爱的人延续血脉,换她她也会一辈子坚守承诺。
“江昼在哪个医院。”她问。
贺西楼有一会儿没话。
她转过头,“不用多想,我只是敬佩江劲,所以心疼孩子,和你没什么关系。”
贺西楼点着头,“我也没樱”
车子又往医院开,刚刚还慢得跟乌龟一样,这回三五分钟就到了。
他们进住院部,到楼层的时候,一群人都在那儿,正被护士往外赶。
“你们人太多了,不允许这么多人同时探病!”
一群人衣着青灰朴素,看起来像久未进城的农民工,身上没有土,很干净,但每个人又都肉眼可见的饱经风霜。
有人扭头看到了贺西楼,“林?”
贺西楼脚步顿了一下。
很短的时间,阮清月就从那群人对他的称呼猜到了——他们大概,就是当年供江劲念书的缉毒前辈们?
无疑,都是来看望江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