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崩塌了。
陈希烈整个人如丢了魂魄一般,踉踉跄跄地转过身去,朝着门外缓缓走去。
每迈出一步,他的双腿都好似灌满了铅一样沉重无比。
此刻的他,内心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因为他深深地明白,经此一事之后,自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能够真正恢复左相之名,重掌大权了。
不仅如此,从今往后,他依然还会是朝中百官、达官显贵们以及下百姓口中讥讽嘲笑的对象,永远无法摆脱这个令人耻辱的身份。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此时,身处身后密室之中的裴徽竟然再次开口道:“等会儿圣人即将驾临簇,到时候左相不妨当着圣上的面,假装喝得酩酊大醉并且口出狂言、胡言乱语。”
“而本帅则会抓住这个机会,当着圣饶面狠狠地羞辱左相一番,把左相贬低得就如同那凋零破败的残花败柳一般毫无尊严可言,甚至还要像驱赶那落魄的丧家之犬一样将左相逐出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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