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偷偷为元载传递机密信息。”
“也是巧了,今这暗子刚被我们不良司监察院发现给抓了,供出了元载。”
王韫秀一听,顿时脸色变得一片苍白,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失声道:“这这……不可能,妾身夫君远在洪州。”
她出生节度使家,岂能不知道不良司是圣饶耳目和鹰犬。
虽然这些年不良司存在感越来越低,但敢在不良司中安插暗子,此事可大可。
若是裴徽认真起来,公事公办,此事完全可以让元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裴徽终究是要给王忠嗣几分面子的,他略一沉思,道:“夫人不要急,看在王将军的面子上,本帅也会放过元载。”
这话的意思是,王忠嗣的面子只能让他放过元载这一次,但调回长安一事上,王忠嗣的面子已经不够用了。
王韫秀一听,顿时长松了一口气,对着裴徽行礼道:“多谢裴帅,妾身回去定会如实告诉家父。”
裴徽点零头,又道:“但夫人回去写信告诉元载,让他找机会来长安与本帅一见,若是他与本帅有缘,本帅便想办法将他调回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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