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错的。”
“年轻时总觉得人定胜天,总觉得这天底下一切的事情,只要自己奋起都是能够改变的。”
“我改变了很多。”
“可到底还是撞在了世事的坚冰上,成了今日这个样子。”
说到这儿,伯祖忽地话语一顿,然后又喟叹式的轻笑了一声。
“罢了,罢了……”
“就当我是为了自己的身后名才多絮叨这些吧。”
“我知道,不论当年事情根由如何,这么些年过去,我早已成了符家的累赘,这云泊圣境最大的隐患……”
“一代代血脉传续下来,我带给你们这些小辈的,只有无尽的紧张压力,和源源不断的隐忧。”
“一个没用的人,被厌弃到这个份上,是我该死了。”
闻听得此言时。
符家主半低下了头。
伯祖或许这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
可符家主本身便是他口中所说的“小辈”,那些未曾亲历过的事情,那些名义上该有的血亲情谊,在他的心中都不可避免是十分寡淡的。
这衰朽老头身为累赘和隐患所带来的心境上的负累,却时常几乎将符家主压垮。
于是。
短暂的沉默之后,符家主还是缓缓地开口道。
“伯祖准备如何去攻杀岳含章?他可是躲在天都圣境中呢!”
闻言。
符家伯祖咧嘴一笑,笑得像是释然,又像是带有着些物是人非的讥讽。
“怎么杀?当然是攻其所必救!”
说话间。
符家伯祖猛地奋力一扯。
那些原本深深扎根在他躯壳内的神兵锁链,登时间被从要害大窍中扯出。
澎湃的辐射能量戛然而止,邪异的斑斓辉光旋即黯灭了去。
诡异的是,老者身上的这些神兵锁链贯穿的大洞,没有一处有着殷红的血雾迸溅,血肉更是在以某种诡异的方式迅速蠕动着弥合。
最后。
他抬手在头顶上一抹。
最后那几缕看起来稀疏,而且显得人很衰颓的白发,便登时间齐根掉落。
“当年……”
“唉!”
“我去也!”
最后一句话掷落的顷刻间,老者身形一步踏出,倏忽间,便消失在了此地。
另一边。
洞府的角落之中,符家主抱拳拱手,朝着伯祖离去的背影深深地一拜,此刻便只剩了纯粹的恭敬。
——
与此同时。
天都圣境上空。
岳含章的身形施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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