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惯了太多太多顶尖世家和势力的兴衰。”
“由此,岳某更有了一番断言——”
“凡是那些走下坡路的世家和势力,不论初逢时,其声势何等的煊赫,其底蕴多么的浑厚,凡是此辈中人,能耐禀赋高低都在其次,却惯见一个个的都是蝇营狗苟的阴私心性。”
“开口必说高门,闭口皆是大姓。”
“可是说来说去,这其中真正为背后宗族和势力谋划的心思少之又少,而以为宗族行事,却暗中计较自身得失的心思却比比皆是。”
“看起来是鲜着锦,烈火烹油的炽盛景象,但是喧嚣之下,却实则是一派人心离散,各自为营的气氛,便是没撞上岳某,往后走下坡路也是必定的事情。”
“反而是今日在首阳姜家的道场之中。”
“有人甚奇,开口只说自己的煎熬,一副是在为了自己的即将而失礼强求来客,但实则内里所考量,全都是为了宗族,全都是为了一族的主心骨,甚至将自己的生死安危置之度外。”
“错非如此,岳某又如何肯生受此礼?”
“从济川郡到无垠星海,岳某一路走来,今朝见到的都是独一份儿。”
“似姜家这样的人心齐整,便是今遭没撞见岳某的提议,也是合该大兴的景象。”
“因此,要恭贺老前辈!”
闻言时,哪怕面容甚是疲惫,姜家老祖却仍旧瞬间展露出了极其灿烂开怀的笑容。
岳含章的夸赞与寻常人的夸赞自然不同。
而且,似这等身具强运的人,如此言之凿凿的说姜家要大兴,这不仅仅是什么奉承的话,而是在冥冥之中的运数之道上,本就有这等人口含天宪,一言既定的玄妙。
而在姜家老祖开怀大笑的同时,岳含章的目光已经重新落回到了道场之中,那越众而出的外景二重天尊王的身上。
“道友说你十余年饱受煎熬,岳某信你。”
“今日姜老前辈心境欺负太甚,形神不宁,不易受术,既如此,还请这位道友,取一枚和自身法力属性相合宜的外景元胚来。”
“咱们择日不如撞日,事不宜迟,岳某当场为你施展咒诀秘法,算是咱们这场合作的开始!”
那人从此前时说完那番话之后,便一个字儿都没再往外说过。
此刻闻言,他也仅只是将刚刚抬起的身子又抚下去了一回,拿着额头干脆的磕在地面上,这才复起身离去。
此前那番大礼参拜,是种种算计和纠葛混在一起的礼节。
而此刻这一礼,则纯粹是他为了感激岳含章出手再造自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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