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还请将密信转呈给教主……”
不等这人说完,原地里,顾清寒便自顾自的摇起头来。
“你看,这就是问题所在,认识你们的人是骆兆青,他已经不得信任,而你们如今又求到了我这儿,但我并不认识你们。
镇渊军,我自有消息渠道掌握。
试问,是什么样的消息,左营主不能直接传消息给我,反而要让你们用偷带书信的方式传递讯息?
就算真的是教主亲掌的暗线,如此便轻动了么?
这样一封来历莫名其妙的信,你让我怎么交到教主手中?”
不怕顾清寒有种种质疑,这种怀疑才是常态。
怕的反而是纯粹的漠视,那才让人无从下手。
于是,这一刻,那司机的思绪飞转,很快便恭谨的回应道。
“回禀顾大人,只怕左营主不是不想传讯给您,实在是无法传讯。
在我们离开镇渊军驻地之前,大概已有将近半个月的时间,除却先锋军和惩戒营这些要么频繁与玄海海域的妖兽高频率磋磨搏杀的军士。
其余真正驻扎在驻地的各大营,都有过很频繁的禁闭演练,甚至在最后七八日的时候,这种紧闭已经成了诸营的常态。
而且,这种禁闭,并非仅仅只是人员流动范畴内的,连带着所有军士的军方通讯通道也被临时封闭、紧锁、监察。
莫说是隐秘信息的传递,便是与亲朋好友的联系也完全斩断。
据说……这个我不敢打包票,据小道消息说,有军士曾经胆敢犯禁,但不仅仅消息没有传递出来,反而让自己现身囹圄,甚至过度激烈的反抗过程中,产生了流血事件……
在这样的当口,再没有什么是比夹带一封书信更为隐秘的传递消息手段了。
越古老,越原始,越安全!”
闻听得此言,顾清寒很罕见的十分认同也似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是事出有因了?我事后会查实这一点的,但仅凭这些,让我完全相信你们,还不足够。”
“还请顾大人指教。”
“最简单的,你们这些常年跟骆兆青打交道的暗线,绝对不仅只是你们两人而已,州府中怕也是大有人在。
这么些年中,偶有些一同共事的,你们说出名字来,教中顷刻间便能够查证。
老实说吧,这样子既能够证实你们的身份,二来,骆兆青在州府失势,是由我代掌教行事,补上的他的位置,很多他昔年布置下来的势力和渠道,我也得一点点接管到手上来。
如今交替的仓促,许多事儿要么没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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