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去年,圣惠在大学部礼堂举行校庆的那天。晚上坐车回去时,就有自称学长的外校男生给她递情书。
现在的孩子都大胆,前脚还在跟他打招呼说叔叔好,后脚情书就递进来。邵坤玉大大方方收了,又和对方说再见,才升上车窗,把信塞进邵宴面前椅背的口袋里。
“怎么塞这儿,不看看吗?”那时邵宴还是很游刃有余的,撑着头淡淡问她。
坤玉眨着眼望他,张口讲话,却转而说自己脚后跟磨破了,想要创口贴。
“好疼,爸爸。”她攀着座椅扶手道。
邵宴当即皱眉,俯身看她的情况:“鞋不合脚吗?别动,我看一下要不要消毒。”
他微微俯下背,坤玉慢腾腾看着,轻轻哎了一声。她抬腿,很没边界感地蹭过男人的脸。
两人都是一愣,邵宴甚至轻微地偏了下头,像是完全没有准备——居然有人敢用脚碰自己的脸。
他记得很清楚,坤玉的脸几乎是瞬间爆红,也不敢看他,支支吾吾躲向角落。
她心照不宣地避开望他下身的视线,邵宴也知道自己起了反应,坐到她身边,将找出来的创口贴递过去,不再说话。
胯间慢慢伏起一大团,男人冷眼旁观,因为知道自己现在说话不过是色厉内荏,干脆沉默。这小鬼心里聪明,知道听声音判断他情绪状态。
邵坤玉红着脸埋在座位角落,背对他贴胶布,耳朵竖着,一言不发。
她那时候就不敢对他做更过分的暗示,因为他是初恋,是现世独一无二的父亲,越恋慕越敬重,越不能随随便便亵渎,和慈剑英这种要靠追求才能得到青睐的不一样。
但也正是对面这人横插一脚进来,他的坤玉才会变心,才会敢让他预定单床套房,用食过的筷子玩他的舌头。
邵宴抬眼,难得心平气和地跟慈剑英对峙:“你信吗,就算她最终接受你,也不会忘了我。她忘不了我。”
慈剑英笑笑:“邵总,你现在还是她爸爸。”
邵宴轻声道:“她不也开始叫你爸爸了么?而我不会永远是她爸爸。”
邵宴慢慢想。
他是初恋。他不是邵坤玉勾勾手就得到的那种男人,也不像慈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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