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你好,金先生,请坐。我是劳伦斯·科尔布。预约表上说你从加利福尼亚州过来的?旅途还顺利吗?”
拉里·金在胡桃木座椅坐下后,放在膝上的手轻轻握拳,语气平稳但略带犹豫:“谢谢你,科尔布医生。旅途还好,飞机略微有些颠簸。
em只是,嗯,没错,最近感觉不太对劲,所以才来找你。”
“没关系,我们慢慢聊。你提到预约时有些睡眠和压力的困扰,能否具体说说?是什么让你觉得不太对劲?”科尔布拿起钢笔,在笔记本上记录,语气温和道。
拉里·金低头,揉了揉太阳穴,疲惫感从浑身上下散发出来,“主要是睡不好,医生。晚上脑子里总在想事情,翻来覆去,可能两三点才能睡着。有时候觉得自己有点焦虑,工作上的事,家里的琐碎,压得我喘不过气。”
说完后,拉里·金停顿了片刻,抬头看科尔布,眼神似乎在观察对方,“听说你在这方面很专业,所以我特意从加州过来。”
科尔布目光专注,语气平静:“嗯,失眠和焦虑确实很常见,尤其在高压环境下。你的工作听起来很繁忙,是做什么的?不用太具体,只要大概说说,可能帮我了解你的压力来源。”
拉里·金微笑着慢慢说道:“我在政府部门,嗯,广播情报这一块,主要是翻译和分析文件。工作需要一直盯着细节,脑子停不下来。可能是我太较真了,总是担心漏掉什么。”
“这很正常,金先生。像你这样需要高度专注的工作,确实容易让人绷紧神经。你提到家里的事,是有什么具体困扰吗?比如和太太、孩子的关系?”科尔布:一边记录,一边鼓励道。
拉里·金一下眼神就柔软了下来,装出感慨的样子:“家里还好,太太很支持我,孩子们也听话。我小时候在燕京长大,父母还在那边,联系少了,心里总觉得有点空落落的。可能最近想的多了,晚上就睡不着。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科尔布:“这不叫敏感,chin先生。移民的生活会让人有种根基不稳的感觉,尤其在你这个年纪,回忆和责任感会更重。你有没有试过什么方法来缓解?比如运动,或者写日记?”
拉里·金摇头:“运动试过,散步还行,但效果不大。日记……我不太习惯写,怕写下来反而更乱。医生,你觉得我这情况严重吗?需要吃药,还是别的办法?我打算在纽约多待一阵,定期来找你看看。”
科尔布微笑着说道:“现在还不用急着下结论,chin先生。你的症状听起来是轻度焦虑,可能和工作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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