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霍克海默教授学习哲学思想,在很多人看来,你是这个时代笛卡尔式的人物,我身边一直有同事这么说,我这回是真的相信了。”
笛卡尔除了是解析几何的创始人,提出了笛卡尔坐标系奠定了现代数学基础外,他在哲学领域也有非常突出的贡献,其名言“我思故我在”从某种意义上也是近代哲学的起点。
另外笛卡尔不仅仅是名言,同时在《第一哲学沉思录》中发展了方法论怀疑,试图为知识建立坚实基础,提出身心二元论。
虽然林燃本人没有加入费边社,但因为笛卡尔的关系,他在费边社有着相当高的声望,很多费边社的成员对他有着特别的期待。
这背后也有笛卡尔的原因存在,从历史脉络来看,笛卡尔强调理性和系统性思维,这是启蒙运动的核心理念。启蒙思想的影响范围就包括费边社的创始人。
他们推崇通过教育和理性分析解决问题,而非诉诸暴力,这与笛卡尔的理性精神在广义上有相通之处。
费边社的创始人深受边沁、穆勒的功利主义和孔德的实证主义的启发,而这些思想流派都间接继承了笛卡尔的理性传统。
所以弗里曼提到身边同事,大概率也是费边社成员。
多少有点费边社从源头上能够追溯到笛卡尔,而现在又出现了一位有望横跨哲学和数学的大师级人物,说不定能够给费边社带来新的理论源泉,帮助他们进一步壮大,找到未来的路。
另外和专注于理论研究的笛卡尔比起来,林燃亲自下场参与到政治中,当了白宫的高级官僚,从媒体报道来看斗争手段还不赖。
这导致欧洲的知识分子们对他的期许就更高了。
这在现代看来固然有些天方夜谭,但在那个时代,大量的知识分子是真的会这样想。
这是最差的时代,同时这也是最好的时代。
不过林燃听到弗里曼的话后知道这是夸赞,但没有多高兴,反而心想自己在人生进入到尽头的那一刻,千万不能在60时空死亡。
因为笛卡尔死后坟墓遭盗墓贼挖掘,其头骨几经易手被放到博物馆了。林燃可不希望自己的头骨落得如此下场,华国人遵从的还是落叶归根、入土为安那一套。
弗里曼的感慨没有停顿太久,他接着问:“林爵士,你觉得你的建议会被采纳吗?作为白宫的高级官僚,你回华盛顿之后会和肯尼迪总统提议吗?”
林燃不假思索道:“当然。
无论是猪湾事件还是现在的柏林危机,都证明了沟通不足是存在着巨大的危险。
我想我们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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