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岁模样,都了实际年龄了不少,若换了红妆,便是一个俊丽温婉的贤德之妇。
这两人容貌相差极大,仪容更是壤之别,下人乍然瞧来,怎可能是连理的夫妻,定的伉俪?
偏那红拂紧挨着德施,拂尘一摆,再无尴尬羞愧之色,朗声道:“德施所言不假!我属实是德施之妻,红文也是我与德施生下的女儿!我十八年前,离开自杞,到了中原,为避世俗,结庐为庵观,出家为道人!下英雄,莫作私下龌龊之论,此番我告知下便是!”
江湖之中,最不缺的便是粗犷德汉子,跑江湖的人遇上稀奇之事,嘴上能有个好儿?群豪议论之声又此起彼伏,更有些宵恶俗之辈,谈论之际,更是污言秽语,极是难听,极尽嘲弄。有壤:“这红拂女剑好大的名头,今日见了,倒是个俏丽的娘子!若是守不住,我中原人才济济,何必去找那蛮子做姘头。”侧旁人贱兮兮应道:“我看便是黎兄你瞧上了吧!”类似言语,虽是声,但也是时不时有人这般议论。
在这些人中,有一个本站着观会的青年,听完之后,竟抚着胸口,痛苦得站立不住,被身旁这配儒巾,着襕衫,腰悬木剑的一名中年人和一名五十余岁的老仆,一同搀扶住。
这青年低语道:“我早该知道!我早该知道,德施既是红文之父,红拂便是红文之母。我在叠云峰九云庵上,竟对其母无礼至极!她可曾怪我?”正是燕云岛李和。
此时普渡竟赫然起身,径直越过高台垓心,行至高台正南边缘,喊道:“红拂女剑乃是我普渡之义妹,德施头领乃是自杞之于矢罗殿诸部的酋长!她二人未曾有丝毫违背侠义之道之事!虽无我中原三媒六聘之礼,却乃是西南诸部之风俗!若还有哪个舌头长牙齿短,嚼风吐屁!休怪我普渡翻脸!”
峨眉正宗的教主,云霄观的观主,世称忠厚长者的普渡普群生,竟实在听不下那些粗鲁汉子嚼舌,也爆了粗口,出面回护红拂。
普渡扫视四方,目光如炬,群豪竟再无一人对红拂之事指指点点,惟听到李和痛苦呻吟之声。
普渡也不与红拂德施招呼,径直返身回座,只目光紧盯着被囚在笼里的夏侯仁。
而那德施听了红拂之言,见佳人在侧,欣喜的喜笑颜开,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
红拂心知兄长是为了回护自己,但她既已上台,便不作那儿女之态。她塌前几步,直指金掌佛禅,喝问道:“那训机僧与西夏人勾结,做的乃是劫掳妇女,押往日月山中,供那西夏国师淫污并取紫河车之用!他竟偷袭于我,意欲将我母女擒了。后认出我乃九云庵的红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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