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的人吧?”
“还挺多的吧,没数。”高见回答。
不过说话之间,高见还挺得意的。
他确实觉得自己做的是对的,有人问起来这些事情的,还是有点小爽。
“你还干了什么?”邹束又问。
“不足为道,不足为道。”高见摆了摆手。
小爽归小爽,真要高见自己吹嘘自己做了什么,他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或许有点别扭,不过高见就这样。
他确实觉得自己做的都是正确的事情,并以这些事情为傲,而且他还有点喜欢听别人吹嘘这些事情,像是听见沧州的力工们对外面说这些事情,又比如沧州的戏馆流传的恶校尉,每每如此,高见都会觉得像是夏天喝了一杯冰可乐一样舒爽。
可你真让他自己开口去吹嘘自己做过的事,他便又腼腆起来了。
只能听别人吹,自己是开不得口的。
但邹束的反应却超乎了高见的想象。
他立刻朝着高见前倾,表情严肃而且有点急迫的说道:“高老弟,你当我是兄弟的话,就告诉我。”
高见当他是兄弟吗?
不一定。
但对方昨天晚上出手帮了高见一把,帮高见拦住了那两个四境的刺客,高见还是很感谢的。
所以高见马上说道:“邹老哥说的什么话,你要听,我说便是了。”
于是,高见便一五一十的将他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他隐去了自己的来历,只是说自己在沧州沦为血祭的祭品,又看见了当地的村民主动献身所谓的‘山神’成为‘死肉’。又看见河伯血祭,杀了河伯,惹到了白山江水族。
再去了沧州,看见了沧州外城那吃血食吃的肥头大耳的诸多‘土地’。
于是,高见重整了沧州百神,又平了白山江水族,剿灭了所有蛟龙。
然后,就是现在。
高见说完了自己的故事,一摊手:“所以,现在我的矛头对准了左家,这不就依仗一下司马,看看能不能给左家找点麻烦。”
听见了高见的故事,邹束沉默了一会。
说实话,他料想过很多。
但没想过高见的故事会这么……离奇。
而且,他不觉得高见在说谎。
三境就被司马收为牙将,肯定是有本事的人。
所以,邹束突然单膝半跪了下来。
高见惊了一跳。
他连忙翻身起来,虽然关节疼痛无比,他还是撑着把邹给拉住了。
但显然,他现在的力气完全拉不住对方,眼见对方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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