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眼神全程盯着那枚金子,一直到高见把金子抓住之后,他才看向高见。
高见也看着对方。
对方穿着脏兮兮的长袍,年纪三十来岁左右,两撇小胡子,修为看起来是刚刚到一境,但是呼吸虚浮,应该是根基不稳的表现,而且开的绝对不是精关,从他催发火焰的术法来看,此人第一境应该是开的气海。
对方施展的控火诀也很古怪,看起来像是杂糅了道门控火诀和机关术,还有巫觋的一点火灵诅文。
所以高见判断这是一个江湖术士,功法并不是那么高深,是很多东西凑出来的一套粗略修行法,而且凑的很不高明。
“老哥,烧一天能挣多少?”高见问道。
“烧一天八百钱。”对方显然意识到了高见要做什么,显得有些迫不及待,笑出了一口黄牙。
“我是来这里采风的,想写一篇游记,你帮我带个路,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还有这座仙门的大致情况,给你一金,怎么样?”
一金值万钱,就是一位一境修行者差不多半个月的工钱。
很显然,高见已经看出来了,越州这地方的修行者,比沧州的地位低很多很多,但挣的钱却又要多许多出来。
沧州的一境,一般都是沧州外城的工头,武馆馆主这种体面人,他们其实一年下来也只有十几金的收入,有些会多一些,但也只有二十多金。
沧州的一境修行者,一年十几金,而且工作也很体面,地位不低,算是混出头了。
而在越州,工作并不算体面,这种控火师应该是最底层的,但年收入却稳稳的三十金以上,光工资就有二十八金了,而且他们百分之百有外快,一年三十多金非常简单。
那么就可以对比出来了。
沧州果然是个穷地方,工资低,修行者地位相对较高,因为修行者比较少。
而在越州,修行者的工资高,但对应的地位低,同时物价也更高。
就像是大城市的大学生,和小县城的大学生的区别一样。
听了高见的话,对方喜不自胜,谁不想一天挣半个月的工钱,当即一拍胸口答应了下来:“行!我在这儿干了十几年,清楚的很!有什么事情只管问我!”
“这的活儿能停吗?”
“能,随时都行!”他直接结束了法诀,却见那些火焰马上停下。
那些小孩马上不干了,几个半大小子马上叫嚷着:“喂!老邓,我们可是交了钱的!”
“行了行了,都给你们退了,还有额外一个人五十钱,自己过来拿,今天我高兴!”这个江湖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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