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嘛,我上不去。”
“……昨天不是自己上去的吗?”庄凛话是这么说,但看到俞灯可怜兮兮抓着梯子的模样,还是往这边走了过来。
俞灯催促:“昨天是昨天,今天就是动不了吗。庄凛……快点。”
俞灯着实是庄凛见过最娇气的人,每次睡觉都要很讲究地换上轻薄舒适的睡衣。
庄凛一低头,就能看见这宽松睡衣底下的肌肤,甚至隐约可见樱粉色的点。
哦,庄凛还看到了俞灯颈侧的痕迹。
酸涩的滋味越发明显。
高大英俊的少年拒绝不了俞灯撒娇般的要求,一声不吭把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就要松手。
“庄凛,你先别动。”
俞灯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判断他的皮肤饥渴症是否发病了。
就比如现在,那种汹涌的渴望一点预兆都没有,又冒了出来。
俞灯不讲道理地抓住庄凛的手臂,挨过去贴了几下。
庄凛额头的青筋直跳:“俞灯!”
俞灯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你为什么要凶我啊……”
“我只是叫了你一声而已,怎么就是凶你。”庄凛气得要死,偏偏拿俞灯没办法,故意说,“那我该喊你什么,宝宝?”
话一说出来,庄凛竟然觉得这个称呼很合适。
不过俞灯早就被这样喊过很多次,对这个称呼习以为常:“嗯?”
庄凛又是气又是兴奋,低低地又喊了一声:“宝宝。”
俞灯闻言,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没有拒绝庄凛对他的称呼:“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