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之际,敲门声传来似有开门之势,她顾不上许多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虽说衣裳薄透,情趣意味十足,但让她光着给人看。
她皮薄。
要比这衣裳还要薄。
“洗好了?”一位不认识的mama走进来,见春夏已然穿好了衣裳抱着旧衣服一怔,或许是刚刚沐浴完,氤氲的热气熏着人眉眼绯红,眸子映着水汽,朦朦胧胧的叫人不由的生出了几分怜爱的情绪,“我家夫人命我送来披风。”
披风?
夫人?
沉默没同她说过,这姓王有夫人啊。
这节骨眼上还叫人送来披风?
虽说不知对方意图,但起码能给她遮挡遮挡,春夏自是感激,她福福身子,“谢过夫人善意。”有衣裳遮挡她这才有心思打量眼前的妇人。
她看着面善,忠厚老实的模样,衣着简朴,有些地方甚至还磨损严重,一位当家主母身边伺候的mama,居然如此拮据。
结合王大户的种种做法,可以看得出这位主母并不受宠。
如此不受宠的妻子本来可以置身事外,可偏偏要参入其中。
究竟是为何?
是挑衅!
亦或服软?
春夏还想再问,就见妇人回礼走了出去。
没有嘱咐,也无交换利益之说。
春夏想,妇人自己都过得艰难,却依旧送来遮蔽的披风,期间没有其他指示,想来这东西不单单是送给过自己,之前的那些死去的女子应该都穿过薄弱蝉翼的衣裳,同时也得到过那位妇人送过的披风。
这不做人的王大户偏偏娶了个菩萨心肠的夫人。
只是就算是遮丑的披风也没人留住那些女子的命罢了。
外面见妇人出来,外边的人便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闯进来,亏得春夏裹上了披风。
就这么一身衣裳,不要说给别人看见,就是她自己瞧见也会鼻血喷张。
关键几经轮换,送她去主卧的人还是竹琴。
幸亏啊,幸亏。
她若没有披风,都没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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