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还好没被烧毁,也没有血迹,“真是的,”安代厌恶地看了姜酒的背影一眼,“果然都是不讲理的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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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柏诗和陶格斯干瞪眼:“干嘛把我拉出来?”
陶格斯:“你打算怎么处理和我的关系?”
柏诗头顶冒出来几个具现化的问号:“什么?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陶格斯弯下腰,凑近盯着她的脸,以防漏掉她任何细微的表情:“你一点也不记得了?替我精神疏导的时候跟我上床,我把你操尿……唔”
柏诗越听越不对劲,赶忙捂住他的嘴没让他说下去:“你在说什么胡话,我们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睡过?”
陶格斯伸出舌头濡湿了她的手心,柏诗瞪大眼睛,又立马将手松开,陶格斯咧开嘴,笑得邪气横生,“我们当然没真枪实弹地干过,但你和我脑交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我对你的身体了如指掌,什么时候让你高潮能爽哭了,操你哪里你最受不了,你问我全能答上来。”
陶格斯:“你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柏诗皱起眉:“你说得像真的一样,但我完全没有印象……”她顿了顿,突然想起来自己太过频繁的既视感,又不确定了,“你想说我又失忆了吗?”
陶格斯:“按理说在精神世界里发生的事我们彼此都不会忘记,你的情况属实有些奇怪,你确定你经历时空乱流后没留下什么后遗症?”
柏诗:“……”
哪有什么时空乱流,那只是个幌子。
柏诗心虚地眼神乱飘:“可能吧……”
陶格斯突然靠过来握住她的手,柏诗:“干嘛?”
陶格斯:“帮你回忆回忆?”
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嘴唇,狼那样温热的吻部将柏诗的嘴唇一整个含进嘴里,啃咬,舔舐,柏诗往后退,他就追上来,最后搂住她的腰,将她固定进自己的怀里。
洞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柏诗连忙拍打陶格斯健硕的臂膀,在那人走出来的最后一刻,陶格斯带着她瞬间躲到了那棵唯一的树后。
她靠着树干,因为全身包裹着作战服,布料坚韧,没给她什么痛感,陶格斯压在她上面,没阻止她扭头,柏诗偷偷往洞口看了一眼。
是姜酒。
天呐!幸好!
柏诗长呼一口气,陶格斯眯起眼睛:“你很怕被他发现吗?就因为他是个妒夫?”
他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第三者吗?”
柏诗:“……”
柏诗:“那你要怎么样,被他看见又跟他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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