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没听清。
柏诗还没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抵在流水xue口的性器就直接插进去,撞到底,那些rou刺朴一扎进xue道内柔软的黏膜里就不松开,rou也裹得紧,完全贴合姜酒的yinjing,xue内褶皱堆积在rou刺的间隔处,挤满每一处空隙,除了润滑的水液连空气都进不去,结合得像榫和卯那样牢固,姜酒稍微往外面一扯,yinjing牵着整个xue道就往外跑,连带着zigong挪动,酸得很,柏诗不得不跟着他,躬起腰,失神的同时还要扇动翅膀保证自己别掉下去,姜酒也注意到这一点,一边折磨她的xue道,一边低下头去吻她的翅膀根部,甚至伸出舌头去舔。
新生的翅膀敏感到被稍微触碰就会发软,柏诗终于撑不住坠落下去,被姜酒接在怀里,更多的重力全压在两个人相连的下体,原本刚好合乎xue道长度的yinjing二次异变后多出些面积,在柏诗的这次下坠猛地顶进宫口,被cao开的快感让柏诗反射般收缩xue道,以至那些rou刺扎得更深,发现完全拔不出来后,姜酒放心地开始射精。
他带着柏诗遨游在天空之上,赤身裸体,风带来的阻力总是令他和柏诗之间发生摩擦,一动柏诗原本被jingye填满的zigong就得跟着yinjing和xue道晃动,里面的水液丝毫不怜惜地拍打宫壁,让她一次又一次升上高潮,手脚完全没了力气,软趴趴地垂下去。
这场射精一直持续到柏诗的小腹凸起,太阳从西边落下去,姜酒才带着柏诗从天空降落,回到原来的巢xue,将她放在地上,亲了亲她合不上的嘴唇,带着初为人父的慈爱说:“辛苦了。”
“我要走了,孩子们会替我继续守卫你。”
射完jingye的yinjing不再膨胀,姜酒很容易就能抽出来,带出了一点水液,那些白色的粘稠的jingzi全被锁在zigong里,稍后会以另一种方式出来。
但姜酒看不到了。
他离开柏诗身边,走到洞口,摔了下去,翅膀再无力扇动,在这个夜晚直直坠入黑暗。
他将死去。
柏诗看着他去死,心里毫无波动。
所有蚁后应该都是这样,她的翅膀自动脱落,背上只留下两道浅淡的疤痕,因为困倦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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