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非。”
“这拉拢倒是朴实无华,连个饼都不舍得画么?”康大宝心头腹诽才生出来,便听得费南応继而言道:“东文宗老别的未言,只说黑履只要愿意去,他老人家便可向叶涗老祖求请,保他一个金丹前程。”
费南応说到此处一顿,语气中渗出来些复杂味道:“一份灵物不成那就两份、两份灵物不成便就三份,只要愿意去便行。”
“是,侄婿定将此话完完整整告予师叔。”这份豪迈震得康大宝忙将自己先前所言收了回来,面上带喜、恭声应道。
“还有你那三师弟,是不是也还未娶妻?”费南応脸上又浮出些笑脸来。
“.这个嘛,不瞒伯岳说,尚寝宫典执女官衮玉瑶,似是与我家师弟有些情愫。”康大宝愣了一瞬,故作难色,开口言道。
“玉瑶那丫头么?倒是良配。确也不错,左右我歙山堂一时也无有嫡女可嫁,便不与安山衮家抢女婿了。”费南応点了点头,说话时候明显不如先前言起黑履道人那些事时候认真。
“荆南袁家,是个祸害,郑家那位假丹远敌不得袁不文。州廷前些时候闹得颇为厉害,袁家若是真占了白沙县犯境,岳檩此后未必会再出手帮忙了。
你既将那袁家嫡女已擒在手中了,便需得小心那老贼入境云角州,铤而走险了。”
“这事情可否请伯岳代为说和?”康大宝想起来这桩烦心事,亦是跟着蹙紧了眉头。
“你都将人家嫡女扒光压过了,我拿什么去说和?!”费南応语气平淡地言出了这一句令得康大掌门面红耳赤的虎狼词来,后者愣了半晌,也只得讪讪嗫嚅道:“伯岳明鉴,这事情可非侄婿.”
然而费司马却是无心再听这“厚颜无耻”之人出言解释,只继续言道:
“我与袁不文全无交情,若不然他也不会将云威郑家欺凌到如此地步了。不过既然那袁家嫡女尚在你手中,想来他也应未有想好该如何应对你家。你也莫要太过心忧,衮石禄过段时候或许会去趟郑家,届时你通力配合便是,”
眼见得康大掌门听话过后面有难色,费南応便没好气地斥了一声:“多纠结些虾兵蟹将拾掇好了,有些样子凑数便是了,没让你家自己出人搏命去!”
后者听过之后,面色这才转好,他可舍不得宗门里头那些瓶瓶罐罐、宝贝疙瘩。
正事讲过,费南応也无心情要与康大宝说些闲话。
诸天万界翁婿之间的关系皆是十分微妙,几无例外。
这般缄默下来,二人便围着这不大的苑混不自在地转了五圈,最后还是费南応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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