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家司马还尚存着这份心思,可衮某却不会自取其辱了。”
“前辈请讲。”
“是为了一桩私事,道友怕也知道,某那从弟衮石德,殁在了小吴山上。”衮假司马又叹一声,“此战虽然胜了,但杀衮某从弟的凶手却未伏诛,反而还大摇大摆的开门建派、称宗道祖了。”
“长宁宗,代弗?”黑履道人疑声念出个名字来。
衮假司马咧嘴笑笑,嘴里头吐出来的话却是残忍血腥:“就是此贼,某要将其抽筋剥皮、挫骨扬灰。”
黑履道人面有有疑色,淡声言道:“可晚辈却是记得,当时战报上头讲,衮录事是殁在了瑞锦门那张金丹祖师传承下来的离火燃江符上头的。”
“那老贼若不在侧进谗言,瑞锦门中那两个废物,如何能舍得拿三阶下品的符箓来害石德一区区筑基?道友可要知道,当其时,我家石德与那秦苏弗围攻小吴山三月不克,都正待班师了。”
黑履道人眯着眼睛,心中盘算起来。
“衮石禄这理由初听起来倒觉说得通,不过却经不起来细推。瑞锦门当时可不是在害衮石禄一人,秦苏弗便也重伤了,若不是山公出手,说不得便同样殁在小吴山了。
这么一想,他衮假司马今天这番说辞,实有些牵强了。”
“想来前辈定是找好了要擅起争端的借口了?”黑履道人不直接答衮石禄话,转而问道。
他虽一直潜心修行,却也晓得两仪宗与云角州廷二者之间,目前正处在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现今情况是双方旗下仆从、附庸摩擦不断,可两仪宗本山弟子与云角州廷属员都未下场。所以看似纷争不断,其实于大局根本无有影响,最多能称得上是练兵罢了。
这状态已持续得有些时日了,可双方主事之人都未有要将其打破的意思。
也就是说,衮石禄的若真像他所说的是要复仇,那便会破坏这脆弱的平衡,未必能征得匡琉亭的同意。
“这借口可难找到,若我证得正品金丹,纵算影响大局,伯爷说不得也会垂恩下来,给我个手刃仇敌的机会。可现在嘛,衮某披着一身官皮,却是不好动手”
衮假司马摇摇头,在此止住,又开口恳请言道:“所以,便要求请黑履道友帮我这个忙了。”
“或要令前辈失望了,晚辈还是不想卷入两方恩怨。”黑履道人假意思索一阵,还是摇头拒绝了这份请托。
衮假司马初成假丹,本该正是出风得意之时,可被黑履道人这小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过后,却仍是没有恼怒之色,继续轻声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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