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袖子,连手臂也没放过擦洗,仿佛这样会让他身上的难受好上一些。
没关系,这都是有代价的,乔算终于落到了他手上,想到她也有今天,他多日来的焦虑与痛苦得到了排解,他终于可以折磨她了,他要让乔算也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湿答答……难受……呼吸……
警花感觉到眼前的世界变暗了,一切都很难受,恍惚间,她蹬出双腿,好像找到了手脚的节奏,下意识就靠到了岸边。
清洗了许久的少爷以为她想上岸,连忙起身还想将她按回去,没想到此时不知乔算哪里来了一股力气,肩膀一躲,反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连拖带拽——把他也拉了下水。
这一跌摔河里也就算了,落水的那一刻,少爷直接连吃几大口乔算附近的脏水,周景叙顿时感觉胃中翻江倒海,又想闭气又想吐出来,连游带爬冲上岸,然后又吐了好几分钟。
乔算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默默跟着也爬上岸,看他背对着自己呕吐,绕到他身前,蹲在他面前,甚至还像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物,想伸手接。
不行,周景叙赶紧伸手把她推倒,连退几步,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饶是他濒临崩溃幻想该如何折磨乔算的时候,也没想出乔算来接他呕吐物这种又快要让他吐出来的事情。
这还是他的重度洁癖已经被乔算治过一轮的结果,如果让以前的他遭遇此劫,他都不敢想自己是不是已经先死上一步了。
被推倒以后的乔算,显然不理解他又怎么了,坐在原地浑身湿漉漉地看向他,无知到让周景叙都觉得可笑。
疯了,这一切一定是疯了,真希望睁开眼就能一键刷新出一个干净还可以让他折磨的警花。
没有那种刷新,但少爷可以铁青着脸让人来把警花绑着带回去。
因为回过神以来绵延不绝的恶心,周景叙命人把她处理好关在屋子里,缓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一早才准备去看她。
推开门的时候,他第一时间还没找到乔算的身影,直到听到了什么声音,穿过隔断,在一扇屏风后,看到了正拉扯着轻薄的丝质纱帐裹住身体,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警花。
察觉到他接近,警花转过头,手边还往嘴里塞着什么东西,周景叙低下视线一看,才发现她居然正在吃屋子里摆放的栀子花。
花瓣顺着咀嚼的动作掉落在她裸露的胸口上,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但她还是像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也不求饶,也不哭诉,就是纯神经。
昨日让人清理干净她便不用再管她,目的就是为了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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