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充满了无限的热情,喜欢脚踏实地做事多过耍嘴皮子。但是,就是因为咱们这样的性格,所以外界对咱们误解颇多。”
亚瑟搞不明白帕麦斯顿今天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先是对他一顿阴阳怪气,结果现在又开始和他攀起了交情。
不过,如果事情不像威灵顿公爵和皮尔爵士私下里形容的那么糟,亚瑟倒也不介意陪着这位外交大臣演演戏,毕竟戴维·厄克特的“神来之笔”本就不在他的计划中,他还没准备好这么快就与帕麦斯顿掀桌子。
尤其是考虑到这家伙未来存在成为首相的可能性的前提下,直接闹到没法收场确实不明智。
但是鉴于帕麦斯顿之前的攻击,亚瑟也没忘了夹枪带棒的提醒他:“或许外界对我确实有误解,但我也没什么好抱怨的。毕竟是我在伦敦塔下令开枪的。但是,正如皮尔爵士所言,如果必须要有人犯错,那么我希望犯错的是我,而不是不列颠。而且由警察出面,总好过直接出动陆军的骑兵部队。”
帕麦斯顿当然知道亚瑟说的是什么,因为当年正是他这个军务大臣签署命令,同意调用骑兵部队镇压了曼彻斯特的六万人集会,并酿成了彼得卢惨案。
只不过由于有着内务大臣西德默斯子爵在前面替他吸引火力,所以许多人都忘了琢磨内务大臣究竟是怎么调来骑兵的了。
帕麦斯顿也不知道是真的问心无愧,还是不愿意去提当年的黑历史,他轻飘飘的便将这一页揭了过去。
“亚瑟,但我说的不是这个。许多人都不知道我为何会从托利党人变成一个辉格党人,甚至有人质疑我只是一个单纯的变节者,但是如果细细说起来,这件事甚至还与你有一定关系。”
“与我有关?”亚瑟面不改色道:“您或许太抬举我了,我当时要么还在大学里读书,要么正在格林威治的泥坑里摔打呢。您难道要说,是我派魔鬼迷惑了您的心智吗?”
“当然不是。”
帕麦斯顿开口道:“1828年1月威灵顿公爵就任首相时,第二天便召我过去面谈,希望我成为他的内阁阁员。不过在我给予公爵阁下最终答复之前,我向他提出了两个请求。首先,我希望每个内阁成员都能在内阁或议会中根据自己的判断随心所欲地提出建议。政府在任何情况下,任何成员分配权力和施加影响力时,在与天主教相关的问题上必须保持严格的中立立场。尤其是在给予候选人支持时,不应该根据他对该问题所持的观点而加以区别对待。
其次,我希望双方达成共识,爱尔兰总督和爱尔兰布政司这两个位置,应该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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