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唯一的儿子了。不把皇位传给自己,还能传给谁?父皇连个血脉相连的兄弟都没有,总不能传给外人吧。
更何况荣福宫那位早已中了招,现下别说生下孩子了,自身都难保。
景泰帝对这个儿子也算了解,此刻只看他的表情就知他表里不一,难免心生倦怠。恹恹的靠在床头,一时间只感觉了无生趣。
“你们兄弟四个,你年纪最小,生母早亡,无论在乡间还是皇宫,都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我本以为你会是朕最懂事的孩子,可谁曾想,这至尊地位的诱惑力实在太强,连你都生了渴望。荣福宫那宫人,你对他下手的时候可曾想过她肚子里怀的是你亲兄弟姐妹?”
“父皇!”
四皇子这下是真惊慌失措了,他不晓得父皇竟然连这个都知晓,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膝行到景泰地床边,抱住他的腿,连连求饶。
“父皇这之间绝对有误会,您一定要还我清白呀,荣福宫那位也算是儿臣的庶母,身为人子怎会对庶母下手?而且父皇也说了,她肚子里还有儿臣的弟,儿臣就算再畜生,也不会对自己的亲弟下手啊!”
看着一味嚎啕的四皇子,景泰帝只幽幽的说了一句话。
“我似乎从未说过她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儿,你倒是清楚,只怕太医院里的太医也被你收买了吧?”
四皇子拼命为自己解释的动作猛然一滞,虽然依旧在哭泣,可声音却低了许多。
此刻九阙已经想悄悄退下了,这宫闱秘闻自己似乎并不适合听,万一日后这父子二人谁想起有自己这么个存在,听到那些不堪的传闻,想对自己下手怎么办?当然了,这里特指四皇子。
然而景泰帝已经旁若无人的指出四皇子的熊熊野心。
“你是个有野心的人,我以前从未看出,这是我看走眼了,可偏偏你的能力与野心并不匹配。你的眼光应该落在这天下臣民身上,落在毗邻的北蛮南夷上,偏偏不能落在后宫女人的肚皮上!就算她怀的是个男孩儿,是否能平安生产,孩子是否能平安长大,之后资质如何依旧未定,可你却已经急吼吼的想要置他于死地,你的心胸太过狭窄,怎能为帝?”
九阙的脚已经悄悄往后移动了,这话自己实在不该听。偏偏景泰帝像是长得有前后眼,让九阙待在这儿不要离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儿,此刻脸上露出一抹恶意的笑。
“你一味以为她肚子里怀的是个男孩儿,但你好像从未想过她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朕的种。”
嘶——
这下不仅四皇子震惊的忘了嚎叫,连九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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