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孽,她愿意用自己偿还。
怕他进一步误会自己,许久过后,黄昭仪低头打破僵局说:“今天的一切起源在我,我向你道歉。”
说着说着,她再次呢喃补充一句:“你放心,今天过后,我会从你世界里消失,不会再打扰你。”
她在表态,表示真不是她有意的,但造成的错,她愿意一力承担。
她说这话时,是忐忑的,是害怕的,是颤抖的,还有一种向死的决心。
听到这卑微到尘埃里的话,李恒愣了下,缓缓转头看向她。
她一身大红色,身材窈窕饱满,长相貌美,气度不凡,妥妥的大美人,妥妥的绝世尤物。
难怪当初在京城春晚彩排时,冯巩几人都称赞说她是京剧中大青衣的最佳模版,见到她,大青衣具象化了。
感受到她的心思,某一刻,李恒哑着嗓子道:“把头发挽起来。”
黄昭仪抬起头,对向他,眼睛彷佛在说:头发是挽起来的。
李恒艰难地抬手指指,“再挽上去一点,现在有些乱。”
乱吗?黄昭仪下意识扫向内视镜,才发觉一路风尘仆仆赶路,头发确实乱了,皮筋都松出了几圈。
定了定神,黄昭仪双手绕到脑后,就那样当着他的面,先是解下皮筋,然后从包里拿出梳子,重新梳理头发。
她的动作很优雅,充满了贵族气息,行云流水极具观赏性,不一会,她熟练地把头发挽了起来,给人感觉是鲜丛中夹杂有一簇绿叶,非常明媚。
打理完头发,她把梳子收好,沉思半晌后,再次看向他。
目光在狭小的空中对撞,一种不可名状的气息油然生起,一瞬间彷佛昭示了很多东西一样。
她轻声问:“现在怎么样?”
李恒压了压心头的燥热,道:“挺好的,你的天鹅颈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线条柔美,锁骨迷”
话说一半,他停下不说了。这该死的欲望还是充斥了他整个大脑,让他说话都有些不过脑子了。
黄昭仪好似看穿了他的自我矛盾,想了想,罕见地鼓起勇气问,“那,那你喜欢它吗?”
此时此景,在没有人烟的野外,在空间局促的狭小地方,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肉欲的当口,她这话充满了诱惑性,充满了引导性,犹如在将要爆炸的核弹中添加了引火线,无疑是非常致命的!
黄昭仪不是放荡,也不是轻浮,而是明知在这种情形下与其龟缩内疚,还不如为他做点什么?
或者,从虹口到静安,见他那么难受,一路她都在做思想斗争,一路都在做自己的思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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