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的在校大学生。
问题是这个大学生还牛皮哄哄的,昭仪还搞不定!
如果说黄父是有点蒙,那其余人是完全懵逼!完全傻眼!
李恒是作家十二月?
写出那么经典的《活着》和《文化苦旅》的大作家,自己等人期期买《收获》杂志期刊,结果到头来是追读一个18岁的少年人?
他18岁怎么这么厉害?
还能不能有点常理?
大家面面相觑,偌大的屋子一时有点沉闷,谁也没说话。
良久,黄父打破了僵局,只见他抓起茶几上的听筒,开始拨号。
拨打廖主编家里的座机号。
“叮铃铃!”
“叮铃铃!”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似乎经历了漫长的等待,就在黄父要挂掉重新拨打时,电话在最后时刻接通了。
那边传来廖主编的声音:“新年好,哪位?”
“是我。”黄父哑着嗓子。
“伯父?”伯父是廖化对黄父的尊称。
“嗯,有没有打扰到你们过团圆年。”黄父问。
“没有,您是不是找我有急事。”廖主编问。
“嗯,单独问你个事。”黄父如是道。
廖主编心领神会,说:“伯父你等一下。”
过一会,廖主编重新拿起听筒:“现在就我一个人了,您有事请说。”
黄父单刀直入问:“昭仪是不是中意李恒?上春晚的那个。”
廖主编心里一震,稍后苦笑道:“昭仪瞒得千辛万苦,没想到还是被您给知道了,确实是他。”
黄父问:“这李恒是作家十二月?”
廖主编说:“是他。”
黄父问:“听说巴老先生收了他做关门弟子?”
廖主编回答:“是,我是见证人之一。”
黄父同屋里的其他人对视一眼,稍后又问:“昭仪还有没有救?”
廖主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问题,斟酌一番说:“应该是陷入得比较深,我也曾数次帮其做过中间人。
但这李恒嗯,但李恒有对象,一直没给予回应。”
到此所有条理都清晰了。
大家也登时明悟过来,不是他们出现了错觉,春晚观众席上的昭仪确实是看台上那人看痴了!
黄父沉思一会,说:“找个机会,让我见见他。”
廖主编吃惊,“伯父你要和李恒见面?”
黄父说:“不要说我是谁,一起吃个饭,你张罗。”
廖主编点点头:“好,我知道了,我想办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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