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泽垂着头,软声软气。
游苏只觉被神兽当坐垫这种事儿恐怕无人做过,他揉了把脸,无奈命令道:
“把我叼上去!”
白泽连忙老实听令,再次叼起游苏一甩头,将其潇洒地丢到自己背上,旋即朝着战场疾驰而去。
游苏坐在白泽背上晃了晃脑袋,还是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匪夷所思。
习惯逗弄白泽的他刚才本想吐槽一句“说了洗澡的时候让我给你洗干净屁股就是不让,臭死了”,可那毕竟是对一只懵懂无知的顽皮小猫说的话。此时知道座下这头神兽还能化成人,他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尤其是想起自己还真的洗过,还不止一次。
说臭也的确是他为了惹白泽生气故意冤枉,因为他为了让钻进被窝的小猫是浑身香香的,每次都会强硬的拽着白泽给它全身洗净……
距离那面血线之网越近,便越能看清入侵者的模样。
那是一团足有房子大小的软体生物,它头上生着长短各一对的触角,触角的顶端各有一颗眼球一般的纯白球状物体。除此之外,它的身体没有明显的轮廓,勾勒出这具恶心躯体明显边缘的是那些晦暗的绿色,它们就像是无数颗微小的星辰般在它的皮肤上跳动。
不论恐怖程度,单论起恶心程度,这只无壳蜗牛一般的邪祟在游苏所见邪祟之中可排前列。
在辟邪司所绘的邪祟总鉴之中,给这种形态的邪祟还专门分了个类,名为‘蜒蚰’,也即是民间所说的‘鼻涕虫’,因为它们浑身布满鼻涕一般的黏液。
而这些墨绿色的星光,就是这只巨大蜒蚰的黏液。
事实上这些血线难缠至极,游苏与白泽也没办法硬接,最终才会选择擒贼先擒王。但这些血线却阻拦不了这只蜒蚰,只因为它身上的黏液极具腐蚀性,血线接触它的一瞬间便会化作殷红的脓水。这也导致它在这里横行无忌,如入无人之境。
“我们怎么办?”
白泽忧心忡忡,它的语气有些怯懦,显然是十分忌惮这头邪祟身上的恶心黏液。
游苏亦是剑眉深蹙,他本想再强行透支运行剑意斩了这头邪祟,却觉体内亏空,像是被师妹师姐联手榨干的时候,此时他能聚起的剑意恐怕都穿透不了这些黏液。
眼见着蜒蚰愈来愈近,白泽急道:
“要不然我们跑吧?”
“这里到处都是黑雾与邪魔,能跑到哪儿去?我状态欠佳,此处好歹没有后顾之忧,还有这些血线保护,逃走只怕是凶多吉少。”
白泽闻言急得团团转,还是游苏扯住肩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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