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会被处死。”
“好吧,我会让人处理的。”约瑟夫向埃芒道,“请让塔列朗先生过来。”
“是,殿下。”
……
半个月后。
维也纳。
一栋破旧的小楼里,舍勒尔夫人用力将锡制化妆盒塞进皮箱里。
然而,那箱子似乎是经历了太多风霜,侧面突然崩开了两条线,箱面的皮革顿时翘起。
女人麻木地摇着头:“我得找法比安把它补好。”
“丢下那东西吧。”舍勒尔男爵皱眉摆手,“能丢的都丢掉,反正等我们到了胡思特之后肯定也用不上它们。”
他们的小儿子卢卡斯上周宣判了,保住了性命,但要流放胡思特做苦力,25年。
他们决定跟着一起去那,或许还有机会照料儿子。
“邦邦”,门被敲响了。
“谁啊?”舍勒尔不耐烦道,“这里已经退租了,有事情请去找房东。”
敲门声执拗地持续着。
舍勒尔走上前去,用力拉开房门。
他愣了一下,又将门关上,转头看向妻子:“我一定是失眠太久,出现幻觉了……我刚才,好像看见卢卡斯在外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