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在河曲渡过黄河就安稳了。”
“至于粮食吗!”
王占元眼珠一转说道,“兴甫既然让咱们按照他给的路线离开山西,自然就得给咱们留条活路,他总不能眼见着会把咱们饿死在大山里,还要咱们不顾死活地钻进去吧!”
“不如大人给拦路的直军写封信,要他们尽快和兴甫联系,告诉兴甫,咱们可以走偏关去河曲渡河,可如果不经太原,咱们就没有补给了,没有粮食咱们无法穿过恒山,再走出吕梁山。”
王占元的说法让王英楷眼中不由一亮,可随即就有黯淡下去。
给滕毓藻写信这件事,他是绝不能做的,这会留下把柄,铁良在他的地二镇是安插了人的,他的参谋长就是铁良派来的,只不过让他安排随铁良坐火车去郑州,从郑州赶去西安给第二镇打前站去了。
铁良派来的这个参谋长,在他的第二镇里可是很活跃的,谁知道还有谁在暗中盯着自己呢。
如果自己有什么把柄,说不准哪一天就会被铁良知道,自己会吃不了兜着走。
王英楷苦笑着说,“子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兴甫在武备学堂时一向不睦,我不给他写信还好,若我给他写信,这粮食是一定不会给的,莫不如你给兴甫写封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