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问,只好强装笑脸陪着他一饮而尽。
一碗酒下肚,陆远的情绪便高涨起来,他又给自己倒一碗酒.
“还是咱有福气,咱今娶了媳妇,以后就有人疼我了。兄弟们,你们也要喝好,要不让我媳妇瞧见了笑话。”
顿了顿,他扬起杯子,接着说:“这是我媳妇敬大家伙的酒,刚才她还在给我梳头呢。她可盯着大伙呢,今你们不喝好可不行。”
说完这番话,他一阵大笑,笑声中透露出几分悲凉,笑得涎水都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哧溜溜”,又一碗酒灌进他的愁肠,他喝的脖子上青筋可见。
“砰!”
一只酒碗被重重地砸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只见铁脑壳陈大山猛地站起来,上前揪住陆远的衣领,冲他怒吼。
“别发癔症啦,李大本事,你的脑袋让酒给喝懵了?我告诉你,你媳妇死了,死了,你清醒清醒吧。”
陈大山的台词念的很急,唾沫星子满天飞,但现场没有任何人关注。
包括沉浸在角色里的陆远本人。
围在周遭的人,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懵了,一个个木然地望着他。
因为这俩人都没按剧本演。
陆远手里举着那把木梳,怔怔地瞧着铁脑壳,半晌无语。
片场陷入一片死寂。
沉默过后,他抖抖索索地站起身子,紧盯着铁脑壳。
“眼红,你看见我娶媳妇你眼红了.你们心里在想,你小子可不赖,这日子过得多舒坦啊。
可那些死了的弟兄,谁给他们做媳妇呢?但你们只能想,只能说,能把我咋滴 我今就娶媳妇儿了。”
他神经质的笑了起来。
铁脑壳被他的这番话怼得不知如何去应答。
转过身,他跑到一边拎起一坛子酒,郁闷的仰起脖子就喝了起来。
其实,李大本事心中的苦大家都知晓。
他刚娶过门的媳妇死了。
所以,在这个时候,这个场合,没有人会与他较真,更没有人忍心去揭他心底深处的这道伤疤。
就见陆远走到场地中央的开阔处,抬起头,仰望天空,对着云间赛貂蝉远离的身影大声哭诉。
“独立团啦,团长啦。媳妇,你听见没?.我不想当团长,不想看见我那些弟兄们嗷嗷地惨叫,不想看见满天飞的胳膊、大腿。我就想给大伙弄个名分,让鬼子天天念叨,做梦都做噩梦”
镜头推进,此时陆远的脸上已满是泪痕,泣不成声。
他走回屋檐下,再次站到高大的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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