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你又没买票就直接进来了!”
老者指着徐束道:“别急,这位后生会替我付。”
乘务员狐疑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徐束,问道:“你替他付?”
原来才要一张票,说是要钱,其实就是个顺水人情,这老先生倒是个妙人……徐束笑了笑便点点头:“我付,多少?”
乘务员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算盘,吧嗒吧嗒敲打起来,半晌道:“一共是一万两千六百八十二块,掏钱。”
徐束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眨了眨眼睛:“夺少?”
你是不是我外地来的好欺负?
我从边境线过来,补票也才600,这老头干啥是在车上贵宾座包月了还是怎么滴,一万多?还有零有整的?
乘务员拿出一个小册子,是个日历似的本子,翻开给徐束看,上面有每个班次的车号,其中竟然有好几十趟都标红了。
“这都是你逃票坐的车?”徐束难以置信问道。
他的笑容转移到了老者脸上,后者微笑道:“后生,知识是无价的。”
“……行。”徐束气笑了。
好在他刚刚洗劫了兴隆庄,身价不菲,是以毫无烟火气地点出一万两千七百块钱,大气地递过去说:“不用找了,剩下的当小费。”
乘务员诧异看了看徐束,声音小了下来,略有别扭地说:“谢谢先生。”
说完,她小步快跑,离开现场。
这时候车速再一次减缓,广播里传来一阵阵播报声,前方到站为“六一居”。
听到这稀奇古怪的名字,徐束略有警惕,心说该不会这里也有稀奇古怪的规则要遵守吧?
好在,直到列车停下来,广播里也没出现什么“所有乘客请注意”这样的词儿。
倒是旁边强行“卖课”的老者站了起来,对徐束道:“小友,我到站了,你要去那个……呵安全区,也不远了,看来是准备在此地定居,咱们很有缘,将来有机会再相见的,若是不嫌弃,也别前辈前辈叫的生份了,喊我一声永叔也可。”
以这老者的年纪,便是当徐束的太爷爷也绰绰有余,叫声叔似乎也不算吃亏,说起来还是徐束占了便宜。
本着自己给他付了一万多块,这钱不能白,得广结善缘、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徐束便相当客气说:“好的,永叔。”
“小友,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叫什么名字,也总得告诉老朽吧?”永叔笑盈盈地说。
“我叫徐束。”徐束说。
‘喻鸣銮’这个名字,已经得罪了更漏子司的人,日后只能遮掩身份的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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