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到了足够深的地下，开始向金汤山方向钻去。

陆宣估算着还需要在息壤炉中等候一段时间，便与云摧岳等人闲扯起来。

有一个疑问，自不归山之后，陆宣就一直想问云摧岳等人。

“几位道友，你们的虚境是什么样的？”

陆宣望着云摧岳等人，试探着问道。

云摧岳等人却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问道：“陆道友，何谓虚境？”

果然！

陆宣不由得皱了皱眉。

在不归山下，云摧岳等人与赤云大王恶战的时候，陆宣就觉得有些不对了。

云摧岳等人已经是洞虚期的强者，按理说应该已经对虚境有所了解。毕竟都是炼虚合道的人皇，在玄苍世界，陆宣可见识过虚境的厉害。

但是应对赤云大王时，云摧岳等人虽然显得十分强横，但却都没有放出虚境，否则赤云大王恐怕早就伏诛了。

人皇不懂的虚境为何物，岂不是古怪？

要知道炼虚合道最终的境界，便是自虚无中体悟天道，从而破碎虚空，飞升成仙。

若是连虚境都无法领悟，还何谈飞升？

陆宣自然而然的便想到了这世界周围的壁障，心想，难道是因为那壁障的存在，才让人皇难以领悟虚境？

他面色凝重的问道：“云道友，我有件事想要请教。”

“陆道友请说。”

云摧岳见陆宣面色凝重，便也正色以对。

陆宣道：“云道友为何修行？”

云摧岳愣住了，没想到陆宣如此凝重，问的却是这样一个问题。他呆了半晌，才哭笑不得的道：“陆道友这句话倒是问的有趣，我修行千年，都已快忘了修行的初衷了。不过这少牢世界所有的修士，为的不就是长生么？”

陆宣依旧严肃，“那长生又是什么？”

云摧岳感觉陆宣有些古怪，但还是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所谓长生，自然是要活的长长久久啊。似我们这样的修为，足能活上三千载，而若是能修炼至渡劫期的巅峰人皇，寿元可达万载，这还不是长生么？”

云摧岳如此回答，虽然陆宣早有猜测，但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他终于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难道……这少牢世界自古以来，从未有人飞升过么？”

云摧岳等人愣住了。

“飞升？”

“飞到哪里去？”

几位人皇盯着陆宣，都是一脸错愕。

而陆宣心中则是长长的叹息了声，脸上露出了苦笑。

他虽然知道这少牢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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