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保护着向殿后的出口撤退。
骆驼坐上车,急急忙忙离开了关帝庙附近,接过古惑伦递上的一块手帕,擦了擦脑门的黏着白灰的汗,没什么好气地道,“这个衰仔动作那么大,是想连我也炸死吗?”
古惑伦笑着帮自家大佬说话,“做得真,大佬也是为咗社团好啊。”
“放屁!”骆驼用力杵了几下拐杖,“你们几个真以为我耳聋眼花?孙庸开了咁好的条件食完就好啦,点解仲做这种局,骗他孙子上钩?还不是那衰仔,为着那个丫头,心里一口气咽不落,甚至不怕跪在金盆下面成为活靶子。咁多年,我竟也没睇出来啊,一脸衰样,竟然还会扮情圣。”
老龙头炮仗般的一连串骂了好多,才稍微小了一点火气,古惑伦不说话,就当是替乌鸦挨批。
骆驼意犹未尽,指着古惑伦道,“你小子我都觉得衰!你是我的人,才去那个衰仔那里几日?就咁帮咗?”
古惑伦被无辜波及,有些无奈,“骆爷,不是你说,让我过去,帮大佬做事,就是大佬的人吗?”
“你仲讲?”骆驼有些心虚,但反而拔高嗓门,“那你同我讲下,那个丫头长什么样子,能让衰仔鬼迷心窍成这样。”
古惑伦沉默了几秒还是选择了闭嘴,不要说他也就远远见过黎式几面,连话都没说上过,就算是认识,看乌鸦好似老母鸡护崽的样子,也知道不能背着大佬,在这里讲给骆驼听。他摇了摇头,道,“骆爷您要想知,还是问大佬吧,放过我啦。”
“金屋藏娇?藏个屁!讲咗咁多次都不听。”骆驼冷哼一声,“往后睇啦,我总有办法自己见到她。”
东星在清明开关帝庙祭关二爷,却被仇家袭击,被轰了庙堂。这事儿马上在江湖上炸开。传闻中,疑似是下一任东星龙头的接班人在爆炸袭击中受了重伤,正被绷带绑得像木乃伊般的躺在医院,是生是死也还是未知数。
这话传得不多一个字,也不少一件事,分寸正正好。
飘进花仔荣的耳朵里后,他兴奋地立刻派人去打听,得知果然是乌鸦重伤入院,就立刻擦亮家伙,要去为自己出一口恶气。知道孙庸拦着管着,就偷摸瞒着,趁着深夜,出了难民营。
爆炸是真,被抬进医院也是真。只是躺在病床上的,并不是乌鸦。在关帝庙的爆炸的混乱中,众目睽睽之下玩一手金蝉脱壳:让亚佐缠上纱布躺进医院,而他本人就此隐身。
目的其实很简单,请君入瓮,请的自然是花仔荣。
东星答应了孙庸放过他孙子,当然是作数的。不过,如果是花仔荣自己以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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