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并肩而立,任由海风轻拂,享受来之不易的安静。
乌鸦从楼下船舱里拿了一些渔具上来,黎式没玩过这些,便只被分到了一支钓鱼竿。
那男人一边捣鼓手里的东西,一边嫌弃她,“咁大人(长那么大),点连鱼都冇捉过?”
黎式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他计较,谁说生下来就要会这些的?她又不是出生在海边的人。
倒是乌鸦看起来对这些东西很熟悉,撒网入海,动作迅速,井井有条。她对这些娱乐项目兴趣缺缺,一只手握着钓竿,坐在藤编沙发上,另只手虚掩着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海风和日光充实他们之间,她的长发随着风飘扬,乌鸦站在栏杆的另一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和眼前的人,不知为何,竟不由自主的,显露出浅浅笑意。
一种好似相识的满足感充斥心脏。
但他还不知道,这种满足感的名字,叫做幸福。
男人是捕鱼高手,不一会就收获了一条大鱼,他兴奋地提着鱼,冲黎式大喊她名字,让她快看。脸上是说不出的得意,那样子就像打仗凯旋而归的英雄。
黎式无奈笑笑,动了动嘴皮子,原本脱口而出的“痴线”被咽下去,转而换了两个字——评价道,“幼稚。”
“嘁。”乌鸦的虚荣心没有被满足,突然玩心大起,又带着报复性的,将手中的鱼高高举起,然后猛然一抖,水珠四溅地洒向她。
黎式被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尖叫了一声,双手捂住脸,身体向后一闪,但水还是溅到了头发、衣服和脸上。
“食懵啊你——”她嗔怪了他一眼,咽不下这口气,放下钓竿,直接找了个装了些清水的矮桶,用手作瓢,反击回去。
他的身手比她好太多,要躲开的泼过来的水轻而易举。
她没泼到,就越要追;他没让她追到,便越要逗她,两人在甲板上你追我赶,乌鸦甚至故意放慢脚步,让她赶上来。
“扑街仔,你畀我站住!”
黎式的声音分明是带着怒气的,可落到了他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像是羽毛在心上轻擦,让人心痒。男人不但不停步,反而更加绕着家具在整个甲板上溜她,还要做出夸张的动作,比贱谁赢得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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