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的沈童仿佛要软软的融化掉。
“老公,”小兽似的,沈童埋进男人怀里,下巴蹭着男人的胸膛,“我这么乖,你可以不生气吗?”
宫宴墨捏住沈童的耳垂,轻轻拨弄,“才三年,就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别人说话。”
“我错了,没有下次,以后只向着你。”耳朵痒痒的,沈童摆脱男人作乱的手,转而十指紧扣的握住。
“你自己买的衣服?”
这便算是不追究车上的事,翻篇了。他就说过,宫宴墨很好哄的。
“我自己买的,还有个兔尾巴。”沈童带着宫宴墨的手,覆盖在圆圆的尾巴球上,眼睛像月牙儿般弯起,“好看吗?”
“好看。”宫宴墨揉揉尾巴球,自然而然的将目标转移为沈童的小屁股。
“哥哥你先吃饭。”轻喘一声,沈童试图扒开男人的手。
然而男色祸人,宫宴墨不是六根清净之人,如何做得到置之不理。
抱起沈童让他坐在办公桌上,男人双手撑在两边,靠的密不透风,眼神紧紧锁住沈童,“先吃你,肚子不饿,其它地方饿了。”
继卧室的后步,书房成为了第一个被解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