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砰——”
青州铭也猛地拍向桌子,声音重于宫徵,暴躁道:“叫棠沫过来,我要亲耳听她说!”
宫徵上楼,几分钟后,和苏闫纤一起带着青棠沫下来。
“父亲母亲!你们怎么才来。”青棠沫奔向两人,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实际上,苏闫纤除了限制她的行动,一日三餐吃的是和她们一模一样的食物。
“我的宝贝女儿。”棠悦薇搂住人,没事便好,只要棠沫死不承认那些事,宫宴墨拿不出证据,能耐她何?
“棠沫,你可曾设计针对宫宴墨的爱人?”
青棠沫接收到棠悦薇的视线,抹着眼泪哭哭啼啼道:“父亲,我什么都没做,伯父伯母关着我,我好害怕。”
青州铭松口气,“各执一词,谁真谁假?”
棠沫是他宠成小公主的女儿,要什么有什么,单纯可爱,哪里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眼。
“简直被猪油蒙了心。”宫徵替好友不值,在座的谁不知道青州铭存偏袒青棠沫的心,可偏偏他知道宫宴墨一字一句尽属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