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晒了几个小时太阳,宫宴墨推沈童回病房。
“哥哥,我的额头会留疤吗?”
沈童摸了摸头上缠着的绷带,他没见过伤口的大小,问张妈只得到含糊其辞的答案。
“不会留疤的,不止额头,其他地方的擦伤,我们全用上最好的去疤药膏。”
那他依然是好看的沈童,“我今天和张妈聊天,她说我脸上有rou了。”
宫宴墨腾出一只手掐了掐沈童两颊,“哪有rou,多吃rou才长rou。”
沈童不由嘟起粉嫩小嘴,轻声抗议:“餐餐有rou,我吃的很多。”
这话毫不作假,沈童以前基本吃不上rou,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吃。跟着宫宴墨后,板板正正的rou食主义者,每回吃rou吃的最欢。
“哥哥想吃韭菜rou馅饺子吗?我会做,跟mama学的。”沈童得意的眯眼。
他年纪尚小时跟mama学会的,两块钱的韭菜,六块钱的rou,一个鸡蛋,就可以吃的饱饱的。
宫宴墨捧场的夸赞,“居然这么能干?买够食材,下午教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