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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倾诉、不能吐槽、不能反抗、只能受尽白眼和折磨,沈童在这样一个环境里成长。
“人的能力有限,”宫宴墨心疼的低下头,情意一丝丝涌出心房,“不是没用的,我很需要你。等你母亲接回来,她也会很需要你。沈童,别人做的恶,不该往自己身上揽。”
哥哥和mama需要自己,沈童吸了吸鼻子,将宫宴墨说的话听进脑子。
“可我躺在医院,照顾不了mama,也不能陪着哥哥,还要你来陪我,要mama担心……”
“这不也是别人做的恶?”宫宴墨捧起沈童的小脸,亲昵隐忍的在额头落下一吻,“只要我们没有做错,就不能怪我们。与其想这个,不如想想以后。”
“想以后……”
合乎情理但突如其来的亲吻,让沈童感到一刹那的彷徨无措。但沈童似乎由这个亲吻汲取到力量,自卑懦弱如潮水般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