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蔚蓝与天魔的战争中,那里的时代倒退了,社会情况恶化,她失去了从小享受蔚蓝福利的权利。
何洁的情绪很快就恢复正常,无论心绪是否已经平和,面上至少已经有了招牌式的妩媚笑容,好似滑落眼角的那滴清泪从未存在过。
她笑着道:“但是那又如何呢,没得到的东西,过了那个时间段,就再也无法得到。人无再少年,哪个老女人还能再做一回少女,重新确立自己的三观?
“曾经经历的那些东西,都是真实的,它们积淀在你的生命中,不可能被抹去,所以现在的模样也是真实的、顽固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的三观一旦形成,就不可能被轻易改变,即便知道那可能是不对的。
“所以啊,老女人还是不会信任别人。别人知道了老女人的样子,也不会相信她会突然改变,变得纯真善良。
“这辈子也就能这么过了,将错就错也好,精明势力也罢,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还有什么比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更重要?”
李晔依然没有什么话说。如果在自己面前的是安琪儿,他一定会安慰,让对方感受到关怀;如果是周拔山,他会跟对方打一架,让对方发泄一下愤懑。
但他现在面对的何洁。就如她自己说的那样,她没那么容易改变,也不会因为他的安慰而被触动。
她是一块顽石,一块不想再受伤,因为害怕再受伤,所以把自己紧紧保护起来的顽石。没人能够轻易撬开这层保护壳。
安慰之词,亲近之举,任何意图触动那层保护壳的轻举妄动,都只会让何洁觉得低幼、可笑,让她轻视。
而对李晔来说,他所想要的,也只是何洁能够不拖团队的后腿。
仅此而已。
“我看你就没真的醉,再去喝一轮?”
李晔弹飞手里的烟头,“我也没喝够,那个点将到未到。这样的状态,无疑是喝酒时最不得劲的。”
“你们男人都是这副死样子,又岂止是喝酒的时候?”何洁翻了个白眼儿,扭着水蛇腰率先进了酒馆的门。
周拔山抱着桌腿睡得口水直流,也不知在做什么春秋大梦,桌腿已经被咬得快断了;塞万提斯连酣睡都像是老僧入定,一动不动,没个声响。
安琪儿抱着木偶人缩成一团,蜷缩在卡座角落,因为用力过大的缘故,木偶人像是橡皮一样被锢得变了形。她本就娇弱的身子愈发显得小了,如一只害怕危险随时降临的小流浪猫。
看了一眼杯盘狼藉的卡座,何洁提议两人重新找张桌子,买好酒的李晔摇了摇头,走过大手一挥,随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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