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是你姐夫呢?不过你下回来,我一定会把好东西都先藏起来!”
张淮鼎得了好处,顿时眉开眼笑,起身连连致谢。再看侍女时,赤裸的目光就完全不加掩饰,好像要将对方就地正法一般。只到把对方看得脸红脖子根,娇躯开始发抖,他还连连叫好。
寻常时候,索勋或许会起身离开,把场地交给张淮鼎,任由他胡作非为。这在两人之间实属平常,事实上,张淮深第一次逛青楼,就是由索勋领的路。
张义潮离开归义军的时候,张淮鼎尚且年幼,在他的成长道路上,一个男人该懂该会的事,几乎都是索勋一手包办,从某种程度上说,索勋如兄如父。
正因如此,他对索勋也是言听计从。
不过这回,索勋却没有起身,而是挥了挥手,让刚刚把茶烹好的侍女离开。
不理会张淮鼎的叫唤,索勋自顾自端起茶碗品茗。
等张淮鼎安静下来,一脸不解和幽怨的看着他,索勋才放下茶碗,目光深邃的悠悠道:“勉之,对眼下沙州正在发生的大事,你知道几何?”
......
勉之是张淮鼎的字,他纳罕道:“姐夫是说释门祸乱?此事自有节度使和姐夫处置,想来是不会出岔子的。我虽然挂了个归义军步军副都虞候的名头,但就是个闲职,向来不管事,姐夫问我这个作甚?”
索勋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语重心长道:“早就跟你说过,你也不小了,不能再游手好闲,应该多管管军中的事。归义军是你父亲留下来的,你怎么能什么都不理会?”
张淮深窘迫的扰扰头,很是不好意思。
他倒也不是没有去过军中,起初他还是有子承父志的志向的,只是办起差事来,总是牛头不对马嘴,吩咐下去的命令,执行后也总是没什么好结果,学了许久自认为弄懂了,效果却根本不见好转,让他自信心大受打击。
加上从小娇生惯养,吃不了军中的苦,久而久之就不耐烦了,也懒得再去军营。
索勋为此说了他很多回,也没甚么作用,只能徒叹奈何。
张淮鼎勉强道:“姐夫,难道这回麻烦很大,节度使和你处置起来也很难?”
张淮深是他堂兄,他却从来不这般称呼对方,只是叫节度使,可见两人关系之生疏。
实事求是的说,张淮鼎跟张淮深关系很差,从小就是这般。起因是什么,张淮鼎早已经忘记,只知道对方很讨厌,还打过他骂过他,不止一两回。
索勋面容肃杀,长长叹息道:“这回释门纠集了十万修士大军,进攻阳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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