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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潘老头这种人,是越老越怕死,他们甚至会遗忘或美化过去的自己。
王如凤得知潘老头要喊,在他没出声之前就用拳头给了他下巴一击,老头吃疼倒地,鲜红的血从嘴角流出。以这种状态,要流利说话是很难的。
“阿砍前辈,对不起……”她已经收了力,只是这老头不经揍。
“没事,那是他自找的。”陈四非不以为然,她关掉录音笔,从另一个口袋中掏出一支笔和一本小本子。
“不能说话,那就写字吧。”她把纸和笔伸到潘老头面前,幽幽地说:“你不写也可以,你儿子和你孙子的命我们就收下了。”
躺在地上的潘老头闻言瞳孔一震,此时的他像一个无助的可怜老头,不明情况的人看了很难不心生怜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了否认的心思,而是艰苦地动着嘴巴求情:“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是无辜的……”
看呐,哪怕是这种罪大恶极的人渣,还是会心疼自己的儿孙。
“哈?被你奸杀的那几个女人难道不无辜?你有什么脸用“无辜”两个字求情?”王如凤见不得这种狗东西卖可怜,不觉得陈四非的威胁有什么问题。
“只要你识趣,不然你头七那天他们就会下去见你。”陈四非威胁道。
其实潘老头不说不写也不妨碍她们这次任务,潘老头今天必死无疑,但陈四非想给受害人与受害者家属一个交待,让这凶手公布于众,在被警察抓住之前惨死在外。
潘老头自从回到乡下这十几年,虽然也做过一些法外的事,但强奸杀人这些没有再干过。由他作案的第五名受害者时间,距离现在已经二十二年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要他写出细节来,也花了差不多一小时。
陈四非录下潘老头写下的全过程,之后把纸和笔收起来,让王如凤用她自己认为最痛苦的方式杀了他。
她看了看时间,又对王如凤道;“只能给你二十分钟,但不要让他太容易死了。小心点,这次不方便用火。”
说完,陈四非就站在最远的一个角落,双手抱在胸前看着王如凤怎么处理。
王如凤不愧是拳击手,她处理的方法并不是用刀,而是用拳头来解决。
开始的十分钟,她每一拳都击在人体最疼的部位,但又收着力不让对方痛得晕过去;在最后的十分钟,她首先对潘老头的下体出拳,拳拳到肉,他身上布料都要混在肉泥中,像是在击打最筋道的肉丸。
即使拳下惨不忍睹,也没有一滴血、一块碎肉溅到王如凤的脸上。她击完下体,然后再是四肢,只留下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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