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对不起,我不该为难你,明知你……”
“我没事……帮我吹吹头发好吗?”手受伤后,她就没有自己吹过头发,刚刚一只手洗头就够麻烦的了。
“呼呜……”房间里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女人坐在梳妆凳上,男人站在后面给她吹头发。男人的手法虽然比不上专业发型师,但手法很温柔。
乐尧只给过叁个女性吹过头发,一个是他的妈妈,一个是他的小侄女,剩下一个就是陈四非了。
头发吹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关掉吹风机,坐到陈四非旁边,才发现她又睡着了。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你知不知道,你有时候真的非常非常非常让人讨厌。因为我无论做什么,都攻不了你的心,而你却经常让我伤心。”
陈四非何尝不是他的克星呢?如果他们没有相遇,他还是那个万花丛中过的花花公子。女人无论是为了他什么,都不会扫他的兴,更不会让他伤心到流泪。
他试过逃离,试过回到以前的日子,但在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栽了。他就像中了邪一样,吊死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了。
“可是我爱你,不管你爱不爱我,只要你允许我爱你就够了。”
乐尧说完这句话,侧身吻向陈四非的唇。见陈四非没有反应,他便加深了这个吻,根本不想离开。
忽然,乐尧感觉到对方回应了他,伸入舌头和她舌吻了起来。
“唔嗯……”乐尧已经从她的衣摆探入,揉捏着她的胸部。
他越吻越凶,甚至将手从胸部移走,要伸向她的下体。
“怎么这么饥渴了?从w市回来你没做过吗?你家人现在连生理需求都不让你解决了吗?”陈四非按住他要往下伸的手,迷糊着眼睛问道。
只要乐尧还是单身,不违背妇女意愿,注意安全不染病,她是不介意的。毕竟和她上床的男人,她也只是用他们来解决生理需求,并不是打算和谁组建家庭。
陈四非总是用平淡又事不关己的语气,说着一些会伤他心的话。而他只要还想待在她身边,就要学会去接受。
乐尧拉着她的手放在他涨起的裤裆上,又亲了她一下说:“不管你信不信,自从和你做过之后,我只有想着你才能硬起来。一沾上你,我就像吃了春药一样兴奋。”
陈四非笑了,打趣他:“你这样说,好像是我给你下蛊了一样。如果让你家里人知道,怕不是想把我烧了?”
她可没有这么邪门,医疗组的夹竹桃前辈曾因为她的后遗症给她做过检查,她的身体可没有给男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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