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书房。
熏香弥漫,罥绕在白司寒的面具上,朦胧而舒绽,一袭白衣纤尘不染的侧坐在炕床上,手里正握着葵凰溪的手,无时无刻都在盯着她。
“我刚输了一些功气给你,可好些?”
葵凰溪窘笑了笑,言不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白司寒反手就给她把脉,眸色渐渐沉下来:“你体内的功气很奇怪,你去哪里学来的邪功?”
“邪功?”
白司寒阐释,她心底渐渐有了一些底,并指凝望着指腹,颔下沉吟。
这玄色属黑色,莫非是非常之色才导致魏祁说的邪魔外道吗?
难怪与血泯交手时,他眼神会如此酽冷,就连白司寒,对此事也颇有思忖,莫非这功法真是什么邪门的东西?
循着记忆,她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这功法是爷爷传授给她的,难道真的是邪魔外道?
“你脉象不稳定,还是少用为好,若是不能轻易驾驭它,后果不堪设想。”
后果?不堪设想?
悬着疑心,她并指使出玄色,一股邪气闪着微弱的光,倒映在她的瞳仁中,梅花抹额上微微浮动起来,白司寒剑眉一蹙,暗叫一声糟糕,点了点她的穴道,封住了她的玄色。
“你现在还是不要乱用为好,虽然这玄色看似无害,恐怕某些端倪还未发现。”
葵凰溪怔了怔,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他肃穆的对视中,恍然有一种被引入沦陷的错觉,“你……你的面具呢?”
“我怕你长时间不见到我,认不出我来,戴着面具也不舒服。”
她哑然失笑,捏了捏那张特别妖孽的脸,“就算你带着千万种面具,你这张妖副嘴脸,我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白司寒不甘屈服,便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弹了弹她的额头,佯装恼怒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从未有人敢砰我的脸!”
“怎么,都是老熟人了,还砰不得?”
斜眸一笑,戏谑的伸出指腹在他的胸肌衣物上勾出轮廓,见他肃穆的样子,挑眉道:“怎么,我可不怕你,难不成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正有此意。”他忽然扬起一抹魅惑的笑来,倾身压了下去,双臂紧紧囚她在怀里,三月细雨般的低语:“小溪儿,这可是你说的,我一定吃了你。”
葵凰溪暗自把自己骂了一通,她怎么会把自己给套路进去了,虽然在二十一世纪,她是老司机,但也不可能火车太长也万年不爆胎的啊,这回可是连人都炸了。
闻言白司寒薄唇就要缓缓吻了过来,她抬起玉手挡了挡,笑比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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