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走了之。所以我现在只有忍着,等她头脑冷静下来,回家,我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我真不明白她这是为什么,在加拿大五年,我不在她身边,她还能独守空床,现在我们结婚了,我在她身边了,我又不是不能满足她,她却要如此待我。”
一阵剧烈的痛苦穿透杨问天的胸口,杨问天趴到了桌上,把头埋在两手之间,“难道是我这20几年生活太放荡,老天让我遭这种报应。”
吴卫国皱起了眉头:“事情不能这么下去,你让她太自由了,至少得限制她行动。如果她不能跟那男人幽会,过上一两个月,自然就淡了。”
忽然门上敲了两下,吴卫国一怔,杨问天赶紧抬起头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