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你在爱我整个人啊,为什么要假装不爱我?”
夏维笑得在他身上乱舔:“我要假装也假装爱你,不会假装不爱你啊。见过女人装处,见过女人装非处吗?”
这话逻辑上无懈可击,吴浩无计可施,心里想:我怎么老觉得你的话明明不对,但是却抓不住你把柄呢。
吴浩在床上的特殊爱好是口/交,每次做/爱都是以口/交为前戏。夏维一开始害羞,但是不久就被吴浩迷得神魂颠倒,舌头柔软灵活湿润,用来刺激女性最娇弱的部位比什么都合适,夏维每次都被吴浩弄得欲/火如焚。
但是夏维舔吴浩的时候,每次开始时都似乎很勉强,吴浩知道很多人对口/交有心里障碍,就问:“是不是嫌脏?”
“不是,”夏维不好意思,过了会说,“其实我挺喜欢舔你的,我过去以为我不喜欢下/体的气味,但是你的气味让我痴迷。”吴浩切割过包皮,非常清洁。
“那是心理上不能接受舔下面吧。”吴浩希望夏维能克服传统思维的约束,跟他共享性爱的愉悦,于是说,“其实在性这个领域,没有禁忌,只有自己的喜好,只要你情我愿,怎么快乐怎么来。如果你是不喜欢的话,我们就不要这么做。如果你喜欢,只是觉得有违道德礼仪,那就没必要压抑自己。”
夏维忍不住笑了起来,心说:我还怕什么有违道德礼仪啊。
过了会,夏维不笑了,慢慢的说:“其实我不是不喜欢这么做,而是因为有件事,让我有心理障碍。”
夏维犹豫着,说了起来:“那是我21岁生日那天晚上的事。我18岁那年遇到杨问天,开头两年我非常崇拜他,一想到跟他在一起,我心里就充满了骄傲。他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我也不觉得羞耻。他第一个带我见的,就是你爸爸……”
“但是好日子没过多久,我们关系急剧恶化了,变成了一种互相折磨。我的底线是不做情妇,杨问天的底线是不离婚。我们彼此都死命推动对方的底线。我用分手来逼迫他,每次闹得不可开交,来劝我的也是你爸爸。你爸爸对我说,男人不是全能的,他不能给一个女人的东西,就是逼死他也没用。”
“我21岁生日那天晚上。杨问天要跟几个人谈生意,你爸也在。我知道他们在一个酒吧谈。于是我也去了。”
“那天我穿了件很暴露的衣服,浓妆艳抹,涂了黑色唇膏,他们坐在远远的一个角落,我就坐在吧台的灯光下面,杨问天肯定能看到的地方。我开始抽着烟,用眼神勾男人,不久就勾了一堆男人来搭讪。我在里面挑了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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