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假设自己要进牢了,是干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
“不过近来冤假错案少有发生,还是要得益于圣上登基之后就令修订律法,严查各类案件,及官员贿赂现象,受贿者行贿者皆要入刑。”宁诸道。
“谁能想到谌晗看着那么不靠谱竟有两把刷子!”蒋昭感叹。
宁诸轻敲:“你疯了,怎么能直呼圣上名讳。”
蒋昭连忙捂嘴:“哦对对对,叫习惯了都忘了。”
两人看向对面的覃隐:“老覃,你怎么一直不说话?”
覃隐抱臂靠坐在椅背上,脑袋微微偏着,看什么都索然无味的样子。
“没什么……我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情谈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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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昭说起最近异人阁举办的活动,人妖选秀那是一年一年人气高涨,正是有这项表演生意蒸蒸日上,近来又到选秀的日子,就问宁诸覃隐去不去看。
“老覃,”说着对他挑眉,“去年的妖魁得去坐阵吧?”
说起这个覃隐就后悔,去年被撺掇着,说去参加选美搞搞噱头拉拉人气,来的钱不也是你的钱吗,你不也是异人阁的东家之一吗?
结果一不小心拿了个妖魁。
尹辗圣上还有一众老臣总拿这个打趣他,譬如谌晗就曾笑着说,原来翡玉公子着妇人服是爱好,还以为是同睿顼王联合起来欺君呢,竟是朕误会了。
尹辗说,隐生……很好看。
张灵诲在宴会上抓来一个舞女,你看我这老花眼,还以为是翡玉公子呢。说完哈哈大笑。
先贤说得对:不该贪财,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一个人的清誉。
覃隐痛苦地戳着额角:“能不提这件事了吗……不然我很难不跟你再绝交一次啊蒋昭。”
蒋昭那是谁,别人都不敢戳的老虎屁股他偏要戳一戳,死不要脸地凑上去道:“你要坐镇,我就把异人阁年营收的利润再给你提一成。”
覃隐渐渐由痛苦变得更痛苦,痛苦地伸出两根手指。
“……两成。”
那可是年营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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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昭道:“老覃,最近你那故事话本在我们那儿大卖,怎么这次不写神鬼志异,改写言情话本儿了?”
宁诸可能是太专注夫人生孩子,竟都没听说:“什么样的故事?”
“一个书生遇女鬼的故事。”
“那不还是神鬼志怪?”
“不不不,”蒋昭故弄玄虚地摇着手指,“我们都觉得这次故事里的感情超过了神鬼色彩。”
说的是一个书生在桥上走着,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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