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素来不爱养家伎,但府上歌姬舞姬乐伎之多,有目共睹。”谌辛焕笑着道,“再养一只金丝雀,不成问题。难道我缺一张官府买卖的印牒吗?”
他在说我是他的奴,他会养着我。覃翡玉脸色没有太大变化,我低着头,刻意回避与他视线相接。他打量我一阵儿,也笑着说:“王爷直觉敏锐,明察秋毫,甘拜下风。”
谌辛焕又转向我,可心地询问:“覃公子说给你带了东西,你是跟着他去取呢,还是我命人拿过来?”
他们之间有种难言的古怪。我哪里有得选择。
临出门前,谌辛焕赐给一件长披衣,及地鹤氅刚好把全身罩住,覃翡玉给我系好风帽带子,带着我走上马车。先前我在檐下等他,他与谌辛焕谈完就出来走向我。
到了马车上,内置铺设绫罗绸缎,青铜冰鉴,玉枕凉席。他斜斜往里一靠,吩咐车夫驾马。但马车的方向不是回府,而是去我们那天在车上鬼混无人的深巷。
他靠过来,我没有躲,因为这里没有地方躲,只有发挥的空间更大了。
他把披衣解开,问我热不热,冰鉴中的凉水浸湿的软帕擦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我转过身,问他:“张灵诲跟殷氏有关系吗?你故意让蒋昭在他面前问他。”
他说有,手揽上我的腰,很快不老实地爬进衣服,在里面肆无忌惮游走。
我忍了再忍,“张灵诲帮过殷家?”
“帮过。”他把我肩带扯下,一边乳房掉出来。
他只说两三个字根本没用。我手搭上他的肩,“多说点。”
“你想知道什么?”
“张灵诲跟殷家的关系。”
他揉着那团白肉,我抖了一下。
“这有点说来话长。”
那手又探进裙底,粗糙掌腹在阴唇上打转。
他根本不急,说话不急,做事也不急,在他的闲庭信步间,最急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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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隐
谌辛焕还是发现了。
她没有抗拒,可能也明白无法抗拒。亲她,吻她,直到进入她的身体,她都一副委屈神情。在睿顼王府时就是这样,不用猜都知道她对谌辛焕的威逼强迫多么厌恶。
又不是我逼她穿上这身衣服,我如此告诉自己。但我确实爱看她不情不愿又假意顺从,为了问出答案或者得到想要的隐忍的模样。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种。
我一用力,顶进她的身体。她手握成拳放在唇边,疼得深眨了下眼。她慢慢睁开眼,一双水眸看着我,有些无措。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做,看我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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