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的王府,之前约定了暗号和接头时间,他会放人进去。
再晚一点,就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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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使向尹辗禀述这件事,他听完,第一句话就是:“谌辛焕为什么给他开门,他不认识崇任东吗?”
他认识崇任东,但因着我跟他这一层不为人知的赌注的关系,他没有多问。
尹辗困惑的点在于:谌辛焕为何会给已死之人、谋逆之犯崇任东开门。
通报的暗使道:“出发之前检查过,是我们的人,戴的面具。”
尹辗点着笔想了一阵,“我是问,谌辛焕为什么会。”他转向黑暗角落里的一个人,“晏谙,你最了解崇任东,你告诉我睿顼王跟他有什么渊源?”
晏谙从黑暗阴影中走出来,恭敬行礼道:“大人,小的不知。”
“那你来投靠我,什么情报都不带,我留你做甚?”
“我只要杀掉覃隐,别无所求。”他声音坚定,“杀掉覃隐,我就能拿到崇任东的一切,他的暗部,他的财富,他的江湖地位。”
说完跪下在地上一磕,“大人,此番带来的一十二暗部成员还不够表达我的诚心吗?”
晏谙背叛一事打得我们措手不及。
付箬摆出二十一块牌子,将它们一股脑倒出来,倾倒在桌上,把其中晏谙有可能知道的十二块令牌找出来,放到一旁。还好崇任东留了一手,没有交给他全部。
他一阵翻找,最后也不能确定是哪十二个人。有八个人十分肯定,两个人不敢确定,还有两个完全不知。这些被尹辗知道的,我们不能用了,用就是踩雷。
我把那八个人的牌子扔进纸篓,“剩下的,一个一个试。”
崇任东的暗部一半都在朝堂之上,其余则化作市井小民,富商巨贾,分布在各处,涉及各行各业,无所不在。尹辗势必已经派人监视这十二人,付箬不能出面去找他们,一旦暴露,作为暗网最关键的一环,整张网都会崩塌。
我让付箬叫负责联络的人把晏谙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等着看会有什么反应。
他要我们投鼠忌器,那我只好打草惊蛇。
三天后,我坐在兮湖旁闲兰亭饮茶,付箬来告诉我,第一晚派出去的杀手要杀的人,被擒后一口咬定杀他的人是晏谙,若他是晏谙知道的人,他便会知晏谙杀他灭口的可能性最大。
第二晚有两个人仓皇逃命,我将这三块牌子一起扔入湖中。
只剩最后一个。本想既然他不好露面,我们也不好一一排查,如若找不出来,暂且只能谁都不用。我大抵猜到他在官场,却不知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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