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御的字,床第之间便时常这么唤他。
燕安有安宁太平的含义,他早亡的双亲取这个字的用意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儿一生太平,可他在她身下淫叫奉迎的样子一点也不安宁。
“娘子我都湿得不行了,早把你的淫东西蹭得湿乎乎了。”
被她的污言秽语刺激到,郦御难堪地看了她一眼,里面包含多少脆弱和羞耻只有构穗才看得明白。
太美了。她心底赞叹不已,肉穴里又挤出一股子淫水来。大腿张得更开,阴唇半开着,不断挤压肉棒来取悦里面的穴口和阴蒂。
构穗不急着让赌气的男人叫出来。她有太多种办法了。被冤枉的她也有点脾气的,不好好罚他怎么行?
构穗的挤压蹭动越来越猛,她撕开郦御的寝衣,露出他漂亮柔韧的肌肉,毫不客气地猥亵起来。构穗一只手在肉棒上,一只手在郦御右胸的茱萸上,另一半边自然光顾不到。她一把抓,手在他胸上一阵乱抚,莹白的肌肤很快溢出淡粉色,色情的紧。
构穗咽了咽口水,觉得想要的紧了,遂即抠着郦御的右胸,指尖凹陷进他薄厚适中的肌肉里,制造出五个小坑,借着这么个力高速挺动着阴户,腰部如水蛇一样灵活,不时加上几下坐压,生生把郦御磨得射出一股白精,她又在其射精时压着淫根挤出几股残余,看他全身抽颤,恍若失神才满意地停下。
肌肉的酸疼在激烈的运动中早九霄云外去。构穗欲念不止,抓起孽根看了看它惨淡泛红的表皮,径直蜕下沾着白精的裤子,把那热肉含进小穴,又爽又满足。不管郦御的挣动,腿部跪好,身子贴下去,抱着男人的脸,嘴上边亲下面边干。
“阿御~又被吃掉了哦。”
郦御难耐地蹙眉,不愿承认地摇了摇头,构穗对他这样也十分喜欢。
孤傲的天才谋士被女人压在身下操,没几个人会信。可她构穗就是可以占有这世间少有的天才绝色,让他像女人一样承欢。
构穗抱起郦御的一条腿压到胸前,用自己柔软的胸脯贴着。她干得越狠,胸脯的乳浪翻得越凶越快速地贴着大腿。她要让郦御知道自己干他干得有多快。
男人再忍耐不住,呻吟了出来。
构穗便坐直了身子,给阴户施力,把肉根全部含到深处,摇篮一样前后摆动起来。
“唔……”近乎哭泣的幽咽,时而会夹杂几声压不住的媚叫,构穗坏心地说道:“叫这么好听,可是会被人偷听去的。”
问槐虽然住的远,可洞室之间没有门的阻隔,而山洞荡悠悠,回音这种东西不知不觉就能传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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